陈强捂着鼓起的伞,顺势蹲在地上。那股麻麻在感觉从下身扩散,喉咙里,酸口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又咽下去。如是这般数番,才控制住了那心惊的感觉。
扎姆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满脸愧疚地说:“有事没有。别吓我。”
陈强缓过一口气,脸上堆起笑意:“终于让你报仇了。现世报来得真快。”
“我真的无心的了。”扎姆认真地看着陈强脸色正常,悬起的心终于放下来,“我就想恶作剧下,没想到它这么不经打。”
陈强被这个学医的黑妹子气坏了,“它能经得起你弹,亏你还是学医的呢。你男朋友被你弹过么?”陈强一脸正经地问。
“想多了,我才没有呢。他在xc。”
“那你摸过他么?”陈强忽地直接地问,双眼带着笑意看着扎姆。
“你坏死了。这样问人家,人家怎么答!”扎姆被他坏笑的眼神看得害羞了。
“直答啊,还能怎么答。坦白从宽。”
扎姆抬头看了陈强一眼,点了点头。陈强不依不挠,可不想放过她,追问道:“我要听你说,不要点头。”
“摸过。”扎姆小声地说。
“你是怎么摸他的,我想听详细的。”陈强可是心理高手,知晓突破了心理后,只要不是一口回绝,那下面的聊骚绝对有戏。
“怎么说呢,不会说,羞死人了。”扎姆觉得自己脸红了,忙把脸到一边。
陈强壮起胆子,用手指在扎姆的脸转向正对自己,半带撒娇口吻地说:“来嘛,我就是好奇。讲讲,从你们第一次讲起吧。”
扎姆瞪着银铃大的眼盯着他,说:“真想听?那我要再弹一下!”
吓死宝宝了。陈强欠了下身,还有余惊呢。对于坏坏的女孩,他是心有余悸。
“我都差不多半年没见他了。知道么,我们那里的天空,很近,很近,白云很白,很白,蓝色,很蓝。他可是我们村落里的勇士。我们从小就在一起,放羊,挖东虫夏草。”陈强坐在扎姆床上,她拿一个枕头给他垫在后背,并排看私聊着。
“前年的夏天,我们在湖边放羊,我们躺着在草地上。静静地躺着。忽然他压在我身上,很用力地压着我,伸嘴过来吻我。我吓了一跳,都吓到了,他的舌头就进了我嘴里。我拼命把舌头顶出去。可顶着顶着就用不上劲了。你们是不是一样的?”陈强吞了一下水,“嗯”了一声。
“在跟他舌头打架时,他好坏哦,伸手乱摸。”
“怎么摸?”陈强知道女人在关键时刻需要引导,“我还想听。”他喜欢这种猎奇的心情,沉醉在另一种征服的成功之中。他轻轻地捏住扎姆的小手。
扎姆想抽回,见没成功,便放弃了。“他好坏,从我腰际伸手上摸,以前在家里都没穿bra,里面只有一件背心内衣。一下子就摸中了。我想反抗,但是浑身用不上力。好羞哦。”
“一点也不着,正常反应。”陈强听到扎姆变迷乱的呼吸声。“被摸什么感觉。”
“那种感觉真好!”扎姆觉得自己有点口干了。
“他的手好像带电一样,一摸就麻一处,我全身都软绵绵的,就像要飞上天了。天上的蓝,蓝得那么舒服,舒服得像掉到了棉花堆里,连挣扎的念头都没了。”
扎姆意迷情乱地沉醉着:“也不知他从哪学来的,手好大力气,握着我的圣山,我都觉得有点痛了,但更多的快感袭来,我就只有喘气的份。握着我的手伸出两只手指头,忽然拧了下我的小珍珠。天呐,本来就在半空的感觉一下子上天了。我都要丑死了。”
“怎么丑死了?”陈强用力抓了两抓她的柔胰,示意性鼓励着扎姆。
“坏人,说出来不许笑我。那时我都迷乱了,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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