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南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了,我把阿振和卷毛黄毛火烈鸟三人叫过来,抽出6000,说道:“去过的兄弟一人100,挂彩的多给50,剩下的你们几个分了。”
黄毛几人接过钱,我想了想问道:“今天那个长得跟碳头一样的是我们的人?我怎么没印象?”
阿振笑了笑,说道:“他就是我最近几天跟你念叨的黑仔,来了有一个月了,家里人在街尾租了个铺子,开了个糖炒栗子店,他经常去帮忙,你没给他派过活计,没印象也正常。”
“黑仔身手不错,刚开始打起来的时候,那块全靠他挡在前面。”卷毛说道。
阿振说道:“他以前跟村里的老师傅学过几年拳,自己有门道在的,不像我们这些野路子。”
我眉毛一挑:“哟呵,还是师出名门,他家里什么情况?”
阿振回答:“他家里还有个妹妹,个子矮矮圆圆的,挺可爱的一个小黑妞,爹妈都健全,就是铺子刚开,很多人都不知道这里新开了一家糖炒栗子,这个月应该是亏了点本。”
我抽出300,想了想,抽回去了一张,说道:“立明家园那里正缺几个力气大的抬东西,明天你跟赵工头打声招呼让黑仔早上去帮忙,下午让他来天南网吧看场子,这个月带他把咱们这儿的规矩走一遍。这200你们包个红包,过两天送到黑仔家里,就跟他爹妈说,黑仔最近去立明家园的工地干活,工头看他干活勤力,给他包了个红包。”
“好的潘哥。”
阿振几个带着钱,喜滋滋的给兄弟们发钱去了。
李子被我们从阿辉排档二楼的一个包厢里找了出来,他说自己的灰头土脸的不好去见虎哥,自己找地方收拾自己去了。
我骑了辆自行车,骑了15分钟左右,来到了一家足浴店,门口的粉红紫三色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平白增添几分风俗之气。
我摸了摸风衣口袋,深吸一口气,花了几秒的时候整理袖口衣领,确认一切妥当,推开了足浴店的门。
门口负责接待的柜台空空如也,客人的沙发上,7,8个精壮的汉子坐在上面打牌,一看到我,立马停止了动作。
“小子你来这里干嘛?”有人问道。
“来做足浴。”
“今天足浴店被我们包了,你再去找一家吧。”有几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有意无意的向我靠近。
我面色不改,平静的说道:“大虎哥约了我,烦请通报一声。”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塑料袋,透过袋子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几摞厚厚的钞票。
他们愣了一下,一个人就要上楼,不料却被一个长的鹰钩鼻的人拦住了,他瞄了我手中塑料袋,说道:“多大点屁事,还用的着惊动大虎哥?这样,小子你把钱放在这里,等大虎哥做完按摩我帮你转交。”
想上楼的那人犹豫了一下,没上去。
我看了鹰钩鼻一眼,说道:“我跟大虎哥有约,烦请通报。”
鹰钩鼻脸色微变,语气阴沉了一分:“小子,劳资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东西可以留下,人就不用留下了。”
玛德,阎王好惹,小鬼难缠!
我定定的看着鹰钩鼻,不说话。
“他妈的,听不懂人话是吧!”
鹰钩鼻的脸色明显难看了起来,他缓缓站起来,我暗自紧了紧拳头,就在鹰钩鼻正要向我走过来时,足浴店的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青年,浓眉大眼,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李哥。”
“李哥。”
“快跟大虎哥说,李哥回来了。”
此人赫然就是我此行救出的李子。
李子看了看鹰钩鼻,又看了看我,对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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