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打的他抱成一团,满地哭爹喊娘。
我拉了拉散乱的衣领,走到侯醒面前。
“潘天赐,你到底想怎么样?”侯醒问道,王全辉的下场他从始至终都看在眼里,他眼皮低垂,时不时有几道寒光一闪而过。
“我想怎么样?”我笑了笑,突然一把抓起侯醒的头发一拉,另一只手捡起啤酒瓶,手上微微用力,半截啤酒瓶刺入皮肤几分,逼迫的侯醒不得不梗着脖子看着我,“该给的钱给了,该放的人放了,走之前再打你一顿,就这么简单。”
侯醒怒极:“潘天赐!!”
“侯醒!!!”我咆哮着盖过了侯醒的声音,抓住他的头发的手猛的往地上狠狠一掷!
咚的一声,侯醒的头结结实实的磕在地上,再被我扯着头发抬起来时,额头已然多了一块乌青发黑带着透红的印子,疼的他嘴唇都在打哆嗦。
我继续拿着半截啤酒瓶顶着他的脖子,似笑非笑的说道:“你现在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状况,那我就不妨告诉你,菜场去过吧?你现在呢就是砧板上的五花肉,我呢就是屠夫手里的那把刀,我想把你切个花刀就打个花刀,想把你剁成块儿就剁成块儿,明白么?”
“潘天赐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别忘了嘶李子还在我手上!“侯醒阴沉着脸说道,额头的阵痛不时传来,痛的他呲牙咧嘴。
“你可以去动李子试试。”我玩味的拍了拍侯醒的脸,伸手摸了一支烟,脑袋歪了歪,阿振会意,过来帮我点着,“大家都是顶着脑袋出来混饭吃的,有一顿没一顿的,不容易,既然你脑子不灵光,那就听我说几句。”
我吮了一口烟,说道:“我劝你少打李子的主意,李子是大虎哥什么人?心腹来的!现在咱们两呢就是于哥和大虎哥用手推着一个格子一个格子冲过楚河的两个大头兵,作用呢就是为了是看清对方下一步的棋路怎么走,咱们大头兵的死活大佬们是不会管的,不过要是咱们两个大头兵打着打着把一个车给撞没了,呋你说上面的大佬们,会不会放过我们两个大头兵呀?”
侯醒一呆,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还不懂么?那我再跟你讲一遍,呋你是肉,我是刀,这么简单的道理,呋”我吸了口烟,喷薄而出的烟气喷了侯醒一脸,“就是条狗,也该明白了吧?”
“草尼玛!潘天赐你t简直欺人太甚!飞仔你们给我咚!”
“侯哥!”
“草尼玛的!快放了侯哥!”
“回去,回去!草尼玛的,你们老大在我们手上,不想见血都t给劳资老实点!”
“他妈的还敢动手动脚?草尼玛的滚回去!”
程飞等人刚有所动作就被卷毛等人制止,一行人推推搡搡的,眼看就要再度爆发血战!
我一手夹烟,一手攥着侯醒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拔起来,慢条斯理的说道:“侯哥啊,何必这么大火气呢?火气大对肝脏不好,消消气啦你,扑街!”
侯醒的头到底还是磕破了,血液跟蚯蚓一样在脸上扭动,他死死的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抽筋剥骨,“来啊!动手,有种你t动手啊!士可杀不可辱,有能耐你就把我弄死在这里,大不了我侯醒跟你潘天赐一命换一命!!来啊!”
侯醒疯狂吼叫,唾沫星子喷了几滴在我脸上,侧边的额头有两根青筋暴跳。
“嚯,一命换一命呀?吓我呀?”我笑了笑,一摸脸上的唾沫,反呸了他一下,把地上的半截啤酒瓶捞在手中。
“侯哥,你听没听过一个新闻?三个月前汇龙区的小四给人拿刀片划了脖子,但是他命大,送去医院缝了20多针救回来了,激动的小四他老娘还特意弄了个悬壶济世的锦旗送了那个医生,最后搞的记者都来了,有印象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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