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跑啊,我怎么回去啊?”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忍不住摇了摇头。然后半蹲在地上,打算背她回去,要是再搂着,被别人看到影响不好。
部队男女兵关系是最敏感的问题,是一道红线。碰不得。所以多少还是要注意一点形象的。
见她迟迟未动,我不耐烦了,“你到底还走不走?”
“你要背我?”小女兵迟疑地问道。
我站了起来,转眼瞥了她一眼,“马上就开饭集合了,你到底走不走?”
“走走走!走还不行吗?”
背着她,往连部帐篷里走,总不能背回五班吧。
忽然感觉一阵热浪在耳边拂过,我一扭头,差点撞上她的嘴,
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在干什么?”
“我闻着你身上都馊了,多久……没有……洗澡了?”
我后背一挺,直接把她放在了地上,“你这人怎么这么多事?”
简直都无语了,可能是瞪着她,她有些怕了,一直没有吭声。
我转过身,给后面的那人喊道,“前面第二个帐篷就是连部了,自己找回去。”
说完,我头也回,就直接走了。
……
回去后,我抬起隔壁闻了闻自己的咯吱窝,闻了好几遍也没有什么异味啊,况且昨天下午刚刚洗过澡了啊。
项征还在凳子上坐着,跟丢了魂一样。
我走到庞甲跟前,低下头,问他,“你闻闻,我身上馊吗?”
庞甲白了我一眼,摇了摇头,“看来真的撞傻了。”
一旁的班副狂笑不止,说了句什么我也没有听清楚,
“什么?”我问着骆强。
就在这时候,项征噗呲一声忍不住也笑了。
“不是你们都在笑什么啊?”我有些没有搞清楚状况。
班长笑眯眯的说道,“刚刚我们还在说你最近行为有点古怪,听力好像也有问题了。”
我皱起眉头,“啊?我听力有问题?不可能吧?”
“快开饭了,你端着脸盆出去干嘛?”班长疑惑的问道。
“哦,我出去洗个头。”
说完,我就端着脸盆,朝着大水袋的方向走去。
……
下雨了,山路不太好走,连里面特意收拾出来一间空帐篷给于军医和小雪住。所以小雨和文书搬到了我们的帐篷,我平时很少看不惯别人,唯独这个小雨,打从入伍那天,在火车站遇到的第一面就觉得反感。
没办法,谁让我们班人少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午老是打喷嚏。
该不会是小雪把感冒传染给我了吧,按道理,天天都在锻炼,身体素质应该很好才对。
晚上他们要凑够六个人打勾级,六个人玩的牌,加上文书和小雨,算来算去,都多了一个人,
好吧,我走,
我给班长借口说去炮兵营找老乡去了,然后就从帐篷里撤了。
从帐篷里出来,也没事干,溜达着,我在炮兵营哪认识什么老乡,来的时候身边只有天成,后来在炊事班认识了王凯,还是团里面侦察连的。
一排不想见到排长,侦查班又有老贾。
这下倒好,没有地方去了。
想了想还是去六班找找侯康,看看他能不能帮我整部智能手机回来。
自己好歹也是一名士官了,用个手机只要低调一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可是走到六班门口,他们帐篷禁闭,就连窗户也落下了,这是在搞什么鬼?
我把帐篷门撕了半天才扯开,
进去后,见到里面的人神色慌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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