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是她喜欢的天气,我讨厌这种潮湿的天气,不过为了她,我愿意在这种天气陪她散步。
“你看,阿志,那个穿黄色雨衣的小女孩,很可爱,对吧?”指着一个小女孩,绑着两条小辫子,在雨中像淋湿的蛇一样。
“是啊。小惠,这样真的好吗?”勾着我的手臂,小惠是我的女友,苍白的脸与大大的眼睛,以及那淡红的脸颊,似乎跟我在一起时,会变得更加红润,她虽然不是最漂亮的女孩,但在我心中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阿志,你在说什么?”她放下勾着我的手,停下了脚步,其实她知道我在说什么,只是不想谈。
“那我再说一次,我不想在这样带你出来了,你也知道你的病。”
她用手阻止我说下去,给了我一个坚强的眼神,她是一个体弱多病的女孩,从小只能在家里度过童年,说来好笑,当时年纪轻轻的我,也是在偶然见到从窗户看着孩子游玩的她,渐渐爱上了她,偷偷的找她,偷偷的带着她出来,偷偷的跟她在一起。
“出来外面,可以不要谈这个吗?”的确,我希望她快乐,我一直瞒着她,她的父母早就发现了我的存在,在她跟我说病情正逐渐严重之前,她的父母已经告诉了我,死期已经接近了。
“小惠,我爱你。”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对她这么说,每次带她出来,都会说超过十几次以上。
“我也是。”不在意路上是否有行人,我跟她,在雨中亲密的接吻,那是足以抚平我内心不安的唯一方法。
“今天,小惠的状况如何?”小惠的父母,在发现我的存在时,就一直要我告诉他们小惠的近况,我知道,那个日子就快到了。
“很糟,虽然她一直勾着我,表现自然,不过,那是她已经无法站稳,必须扶着某样东西才能行走的样子。”
小惠的父母脸色依旧是那难过的样子,他们希望我能在她死前,给她幸福,在这最后的三天,给她最美好的回忆。
“谢谢你,至少我们能对你说声谢谢。”走离小惠的家,父母的话,仍然在我耳朵回荡,该死的,眼泪不自觉得流了下来。
攀爬小惠家外连接到她房间的水管,每次找她时都要像这样,即使她的父母已经知道我的存在,可是她并不知道我跟她父母间的协议。
“你来啦?”打开了窗户让我能攀进她的房间,身体依旧躺在床中,那张脸,过了一夜似乎变得更加苍白虚弱。
“你今天想出去吗?昨夜下过雨后,今早的天气可是非常晴朗呢,要出去吗?”刻意问了两次,我想带她到外面逛逛。
“不了,我想多跟你聊聊,好吗?,”她声音变得沙哑,像是快哭的样子,握了握她的手,我答应了她。
“那你想聊些什么?”她看了我很久,那双大大的眼睛,变得毫无生气,视线慢慢转移,往外面看去,那是碧蓝的天空,而我也跟着望去。
“我们分手吧。”那微弱的声音轻轻说道,是的,我都听到了“分手”两个字,指使两个字,却令人感到无比的心痛。
“对不起,其实我很想出去逛逛的。”
“那就出去啊!”我激动得大喊,已经不在意了,我只想她收回刚刚的话。
“因为我已经不能走了。”一句短短的话,使我颤抖,可恶,眼泪又流下来了,握紧着她的手,她只是勉强的笑了笑,明明还有两天的时间,老天怎么这么不公平。
第二天,我不再出现她的房间,在昨天,我们分手了,像是为了我哭泣般,外头正下着大雨,真是讽刺,她喜欢这种下雨天,而我却不喜欢。
“欢迎光临!”年轻的酒保看着我,招呼了一声,没多久,一杯大杯的白兰地端到了我眼前。
“我没点。”我看了看酒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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