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森亮的剑光闪电般刺来
孙瞎子大骇,一个懒驴打滚,滚到身后,却刚好避开刺来的大剑。身为八大滚刀肉之首,撒泼打滚乃是强项,滑溜的很。
剑奴也是一愣,没想到他能避开,举剑再刺。
只见孙瞎子蹲坐在地上,心惊胆战的拍着小心肝,刚缓过气,便见又一剑刺来。这可险些要了他的老命,忙的侧身又一个懒驴打滚,好在避的及时,巨剑擦着屁股刺空。
哪知剑奴留了后手,剑势未尽,便突的变招,再刺刚躲过一劫的瞎老道。
此时老道还在移动,重心不稳,身体不由他控制,想避都没法避。可是剑奴的一剑还是刺了空,因为许是孙瞎子祖上烧了高香,就在巨剑刺来时,他碰巧脚下踩空,一个踉跄扑到在地,巨剑擦着他脖颈上的汗毛划过。老道那怕再迟摔半秒,都得交代在这里。
“咦?”刀奴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剑奴抬手看了看自己的巨剑,很是疑惑,这老货,运气也太好了点吧!
待欲再刺
只见那瞎老道咚一声跪倒地上,举手双手,可怜巴巴道:“两位好汉爷,老道我就是一混吃等死的破落户儿,可没甚钱财,两位爷就行行好高抬贵手吧!”,却是把二人当成了剪径的强盗。
剑奴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亏得大人还猜你是个人物,原来是这么一个怂包。
他眼神看向刀奴,似乎在等二哥的意见。这倒不是他心慈手软,实在是心里腻歪,对这么一个怂货出手,没得辱没了自己的身份。耳中听的那瞎老头把头磕的砰砰响,口中不停的哭喊:“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心中更是腻歪。
“二哥,走吧,杀这等肮脏货,不得脏了你我的手!”
刀奴只是不言,眯着眼睛看着孙瞎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兄弟二人,剑奴虽狠,实则话多脑残,只是一莽夫;而刀奴,性格沉默寡言,但是更工于心计,下手也是更狠。
孙瞎子看出谁是拿主意之人,忙跪着爬到刀奴身前,抱着他的大腿哭道:“好汉爷,你行行好,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感谢你八辈子祖宗”
刀奴眼神一冷,右手已然搭到腰间的手柄上。
孙老道号称瞎子,其实独眼滑溜的很,早看到这幕,吓的再次来了个懒驴打滚(貌似是他的看家本领),滚到三尺之外,同时一指天,一脸吃惊的表情喊道:“看,飞碟!”
剑奴明知这家伙满嘴放炮,可老道表情太过逼真,于是还是忍不住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待意识上当再回头看,却见老道已转身溜之大吉。
刀奴比兄弟沉稳的多,怎会受这等伎俩的影响?他眼神一缩,噌一声刀已出鞘。
孙瞎子才跑出两步,便听到背后的响动,唬的是魂飞天外,不等腰刀砍来,便已是转身,手中抛出一物,同时大喝一声:“呔!吃俺老孙一砖!”
刀奴听到这句咒语,端的是吓了一跳,还还顾得砍人,急忙侧身抬臂护住了脸蛋。剑奴亦是如此。
别说这对难兄难弟,就是楚明远在此,骤然听到这句,也得吓一大跳,却是不知老道昨晚怎的听到了这句咒语。
孙瞎子一看见效,忙转身便跑。
刀奴情急之下护住脸蛋,但见那物飞来,却轻轻砸在身上,如挠痒痒一般,仔细一看,却是一臭烘烘似是半年没洗的内裤。原来方才孙瞎子听到警报跑的急,还来得及穿内裤,便攥在手里,情急之下当暗器使了出来。
被老道的这种伎俩骗到,怎能不让他恼羞成怒,爆喝一声就欲提刀追来。
哪知老道听的动静,再次转身大手一仰:“呔!吃俺老孙一砖!”,手中却是空无一物。
还来?当老子是白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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