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容一寒忽然一把抱住我,他大约是在做恶梦,额头上布满细汗,他的这一声别走,这一抱,让我心底涌出一股喜悦。
可接下来他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窖。
他紧紧地搂着我,嘴里喊着:“飞菲,别走。”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这些都是容一寒给我的。
一个人连在梦里都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那生怕失去她的恐惧,到底是有多爱她啊。
我嫉妒,嫉妒得发狂。
却又羡慕,恨不得真的成为她。
眼前一片朦胧,好似被什么遮住了视线,睫毛微颤,我努力睁大了眼睛,暗暗咬着牙,将他给予的苦都吞进肚子里。
我任由他抱着,直到他的噩梦过去,沉沉睡去,我才轻轻地离开他的怀抱。
因为长时间保持着半蹲的姿势,手与脚都已经麻木了,腰更是酸疼。
我没敢在书房多留片刻,拖着麻木的腿回了卧房。
我即将没了家庭,不能再没了工作。
第二天一早,我赶在容一寒还没醒就已经出门去上班了。
领导见到我来了很是惊讶:“不是让你多休息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上班了。”
我微笑道:“已经休息好了,这个月还没业绩,我再休息下去,不仅对不起公司,对不起经理的栽培,自己也要喝西北风了不是。”
“小乔啊,你可真会说笑,你若都喝西北风了,那我们还不得饿死啊。”
当时我只以为领导说的是场面话,并没有领会他意味深长话里面的背后意思。
我笑了笑,出去工作。
我也在这工作两年了,人脉我是有的,我又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加上我的运气不错,半天就卖出了一套房子。
在感情上我得不到寄托,就只有在事业上奋斗了。
接下来两天,我跟容一寒同住一个屋檐下,却连一个字的交流也没有。
他也不回卧房来睡,直接在书房睡下了。
也是,这都马上要离婚了,再睡在一起岂不是可笑。
我也向容一寒提出搬去关凌那,去民政局的时候通知我一声就成了。
他没同意,让我就住在别墅里。
想着剩下的时光也不多,能少点争吵就少点吧,在这件事上我也就没有固执了。
关凌知我最近烦心事多,她的工资一到账就跑来找我,说是要请我大吃一顿。
有吃的当然积极了。
下了班我就跟关凌去吃饭了。
她连位子都订好了。
而且还是包厢。
我惊讶道:“可真是大手笔啊,这月看来腰包挺厚的啊。”
“请你吃顿好的那是绰绰有余。”关凌将菜单双手递给我,古灵精怪:“乔大小姐,请点餐吧。”
我失笑,接过菜单:“那我可不客气了啊。”
关凌豪气,我嘴上说着不客气,可两个人哪里能吃得了多少,而且我又清楚关凌家庭的复杂,她的难处,我也就点了三道菜。
“就这三道就够了?”关凌说:“给你这么好的机会宰我,都不懂得珍惜。”
我扬唇一笑:“我这人做事喜欢细水长流,慢慢地宰。”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吃着菜。
关凌并没有过问我跟容一寒的事,反而刻意的说了很多新鲜有趣的事来分散我的注意力,让去心情愉悦。
用积极的态度引导我。
她跟我谈论她书里面的人物,向我剖析人性:“有许多婚姻都是相爱的人不能结合,而能结合的呢,又不一定是自己的心上人,人生就这样讽刺。”
我笑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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