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拿事相问,我等该如何对答?”
“就看孙将军是真打还是佯攻,窃以为这只是孙将军的怒火所致”
“拿三万人做佯攻?代价太大了吧,孙将军虽然年轻气盛,但这不似他的行事风格”
“现在徐州上下一心,此时绝非良机,子仲你说的也对嘶,或许是在等?”
“等什么?”
“等州牧大人自乱阵脚?”
两人猜不透孙策的所作所为,好在第二天就得到锦衣卫的传信,让他们按兵不动再伺机而动。
按兵不动很好理解,伺机而动却是伺什么?
一个月下来,孙策军在边境上不是练兵就是练兵,看得臧霸无语至极,别人是土豪,可以开部队到边境上演习,你陶谦可以吗?每日所耗都是真金白银,最关键的是,自己这边六万人,对方才三万,是打算活活耗死徐州?
就在整个徐州对孙策困惑时,陶谦得到一个好消息,曹操之父曹嵩带着几辈子家产,打算西归兖州,据闻光金银细软就装了十辆大车,粮草车更是绵绵不绝。
这可是一大笔横财,在陶谦这分析的是,既然曹操跟袁绍是一伙,他的父亲,不抢白不抢,只要做了这单生意,徐州军资当无忧矣。
于是第二天,张闿领着两百人马离开下邳。
但张闿是什么人?黄巾余孽,本性难改不说,又没上过孙策的‘课’,是正儿八百的白眼狼。
陶谦让他只是抢,结果他给人曹嵩来了个‘全套’;陶谦让他帮自己抢,结果他真是帮自己抢,带着细软粮草,信儿也不留个,奔淮南而去,给老头子留了个人财两空。
“陶谦老儿欺人太甚!”
曹老板非常生气,后果很严重。
汉初平四年,公元193年,曹操领兵五万亲自东征徐州,为父报仇。
“事到如今,只有与青州修好,方能全心意的阻挡曹军兵锋”赵昱,如今陶谦最信任的人。
“只怕孙策也意在徐州”
“由始至终都是我们妄加猜测,孙策两次受计与我等,今陈兵边境,尚未主动出击,此乃修好之意”
伺机而动,在这一刻,陈登看到了时机,直接反驳起曹宏的观点。
“那也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陈元龙你和孙策的那些勾当,别以为没人知道”
“我陈家世代行商,与青州来往频繁,不过是因为奇货可居,州牧大人,如今事急从权,我陈登愿意前去和孙策交涉”
“哼,只怕是引狼入室!主公,属下建议坚壁清野,暂避敌军至郯县”
“退守非万全之策,属下也同意元龙的办法”
“糜子仲,你和陈登狼狈为奸,真要将徐州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曹豹,是你与孙策有仇怨,至今所做,无不是为一己之私,徐州如今有旦夕之危,还要诬陷同僚,主公请明鉴”
“你”曹豹的恩怨,在坐之人都很清楚,无奈若没有曹操的话,他做的都是对的。
“好了,别说了,元龙,你与孙青州见上一面,如果他能为我击退曹操,老夫可将琅琊,泰山两郡送给他”
“主公属下明白了,这便是孙策的高明之处,占我徐州,我们还要感谢他,小人至极”
“够了!曹将军,有空好好操练士卒,看看吕布,看看青州,再看看我徐州!丹阳精兵?哼!”老好人陶谦发怒,为什么自己麾下的将军如此不抵用?还明白了?他明白个屁!
陶谦的打算孙策并不知情,正合计着既然曹操准备动手,那他也差不多可以趁火打劫,结果刚开始调集粮草,就收到陈登来信。
“帮忙?泰山?琅琊?”
稍作思考,虽然有了初步的想法,还是决定问问身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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