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话真是有道理,说这狗呀,闻着味儿就能找着主人”丫鬟的确是牙尖嘴利,要是换了孙策被别人这么骂,肯定当场火并。
“嘿嘿,说的对,说的好!糜姑娘,你说呢?”
追女孩能这么不要脸吗?反正孙策估计自己还真达不到这个标准,不由打心底,对这个纨绔子弟竖起大拇指
“小女子正打算回驿站,结果路上遇到一个朋友,就多聊了几句”
糜环答对虽然得体,但从其眼色中能看到一丝不耐烦,更有向孙策求助的意思。
终于,糜环的目光使纨绔‘发现’到了孙策的存在“你是何人?”
“你又是何人?敢这么对我家主公说话?”
“呵?主公?看你年纪不大,还收起属下来,可知临淄田家?”
“哦,知道,田伍嘛,和齐家,周家并称临淄三大家族”
“哼,算你小子识相,滚吧,别打扰小爷兴致”
打了一个呵欠,是真有点困了,今天起得太早,可是节目还没开始,只能再熬熬“典大哥,一颗牙也别剩”
“得勒”
还真不是孙策仗势欺人,反正他们的罪证已经在手,就算是先替百姓讨点利息回来。
周瑜摇摇头,朝街边一摊贩走去,扔出一吊钱“走吧,你这糯米糕连着车我一并买了”
这是打算看好戏的节奏,杨延昭也忍着性子坐在旁边,要换以前,不等孙策说,只怕那纨绔早已躺在地上多时。
典韦也早就气不打一处来,这谁啊,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喜欢把自己当个人物,撸起袖子,三下五除二,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十多个人,转瞬就哭爹喊娘的四散奔逃,尤其是那公子哥,像抓小鸡儿似的,将他拎起来,掰着其下巴,只听咔擦一声,当即脱臼。
“等等”
正要继续照令行事,孙策赶忙拦住,这大庭广众的,做如此残忍的行径,让人说出去影响不好“行了,就这样吧,反正一会儿还要见面”
田乐一路上哭丧着脸,嘴里不停的留着口水,支支吾吾的合也合不上,他太恨了,一定要让父亲把那小子下巴也卸下来,还有那黑大个儿,太残暴了,自己打小含着金汤匙长大,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啪啪啪’敲开大门,正打算安排人手出去找寻自家公子的管家,见他这幅德行回来,惊得目瞪口呆,刚才回来的护院不还算有个人样吗?
暗道这肯定是瞒不住了,只好着人将老爷夫人请来。
田伍,据闻是田单的后人,家里祖田万亩,房契更是多不胜数,最初自然也没这么富庶,都是祖祖辈辈积累,巧取,豪夺而来。
见长子被人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尤其是问也问不清,听又听不懂,当场盛怒不已指着同去的护卫“你们几个说清楚,到底是何人所为?”
“老爷,我等也不知,带头的十分年轻,十七八岁的样子,动手的是黑铁塔一般的莽汉,还有两人,一个器宇轩昂,一个眼神凌厉,那带头的还直呼您的名讳”
伤得最轻的护院解释着,听在田伍心里却是惊涛骇浪,不由放缓语气“此事缘何发生?”
“这,是,是公子正在和一姑娘交谈,共赏花灯,那人便过来硬要打岔,公子气不过说了几句,就被打成这样”
田乐听了一个劲的点头,留下也不知是感动的眼泪还是疼痛的眼泪。
田夫人闻言如此,哭天喊地的要让田伍给儿子讨回公道,把罪魁祸首捉回来好好收拾。
被自家夫人闹得心烦,更见田乐烂泥扶不上墙,田伍呵斥道“还在张口胡说,这个小兔崽子什么德行,我不知道?还有你,就知道哭,就知道宠溺儿子,你知道是谁动的手吗?是孙策!还要收拾别人,想想怎么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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