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田谦宏胸膛起伏,手紧紧握成拳头,双目发出凌厉的光芒,“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我还有什么顾忌的?!与其被孙家温水煮青蛙一般慢慢的死去,还不如轰轰烈烈的干一场!”
“说得好!”林云斟上酒,举起一杯酒来,“大丈夫正该如此,田兄,请满饮此杯!”
……
田威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门,与孙家的谈判一起出兵晨海城的问题扯得他这几天一想起头就痛。孙家的人坚持要田家除了必要守备绛月城的人马以外全员出动,一起去讨伐晨海城的云家。
田威也不是笨蛋,他深知自己与孙家能够结盟唯一的凭仗就是田家还有一定武力。若是田家都没有武力了,肯定会被孙家弃之如敝屣,周围的其他势力更不会放过田家,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田家损失过重。
“难道我真的错了?孙家真是一只喂不饱的狼啊!”田威突然想起自己小儿子劝说自己的话语,不由得开始有点后悔起来,“可是现在已经晚了啊,孙家已经步步紧逼,快要掐住田家的脖子了……”
想到这里,田威摇了摇桌上的铃铛,门外的管家应声而入,“老爷,你有什么吩咐?”
“小少爷最近还在一直喝酒消愁吗?”田威靠在椅子上,仿佛突然之间已经老了好几岁。
管家低声说道:“老爷,三少爷还是一如既往的每晚去那家酒楼喝酒。”
田威叹息一声,无力的摆摆手道:“嗯,没事了,你下去吧。”
管家没有出去多久又急匆匆的进来了,带着一丝焦虑,说道:“老爷,刚才传来消息,孙家的那个年轻人又在街上杀了几个人,并且把一个少女抢了回去。”
“什么?!”田威大口大口的呼着气,胸口急剧的起伏,“孙家真是欺人太甚!”顿了一会儿又说道:“马上去联系孙家的人,让他们把那个肇事者jiāo出来!”
管家担忧的道:“老爷,孙家估计是不会jiāo人的。”
田威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椅子上,“你下去吧,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的。”
管家轻声道:“老爷,你没事吧,要不要我找个医师来看看?”
田威摇头,挥挥手道:“不用了,你赶紧去把受害者安抚好,并且让孙家的人把被抢去的少女jiāo回来。”
翌日,田威又带着几个长老与孙家来人展开谈判。
孙家领头的是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fù人,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风情,她笑着道:“田族长,我们的提议考虑得怎么样了?”好像和认识多年的老朋友打招呼一般随意自然。
田威也在恪守自己身为田家族长的底线,摇头拒绝道:“孙长老,贵方的条件实在是太过苛刻,恕田威不能从命。”
孙家那个领头的女xìng长老身边坐着的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忍不住拍着桌子叫嚣道:“田威!你不要给脸部,我们孙家叫你出兵是看得起你。别以为离了你田家我们就不能成事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我们孙家讨价还价!”
田威气得差点拂袖而去,一张老脸气得通红,他长这么大也甚少有人敢这么当面被指着鼻子骂。如今竟然被这个rǔ臭未干的小子当面痛骂,这让他如何抬得起头来?冷冷的回了一句:“若是孙家自己能搞定晨海城的云家,何须要和我们田家谈判出兵的事宜?”
孙长老打了呵呵,连声道歉道:“田族长,犬子无状,冲撞了你,真是对不住。易儿,还不快过来给田族长道歉?”她言辞恳切,声音温和,又是个美貌fù人,田威也不好当着她发飙。
孙易转过头,桀骜不驯的道:“母亲,凭什么要我给这个老东西道歉?!”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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