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新郑,九公子韩非府中,张良急急忙忙的跑进韩非府中,因为护卫熟悉张良的缘故,没有阻拦直接放行了。
由于时限的缘由,张良也管不上儒家的礼节,干脆不通报径直闯入,却看到自己的救命稻草居然在阁楼里喝着小酒,拿着毛笔一撇一那在画些什么来着。
“子房,你来看看我画的这个是什么?”
张良闻着韩非一身沉重的酒味,还在不停痛饮着美酒,便谏言道:“韩兄要保重你的身体啊!”
“哎!不碍事,辜负美人,空樽对月,此乃人生两大憾事!”韩非拿起酒樽仰望天空。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啊子房?”韩非看着眉头紧锁的张良关心的问道。
张良叹了叹气道:“明天就是断案限期的最后一天了,安平君和龙泉君虽然已经确定了嫌疑,但是如果死不认账,以他们的身份也无法定罪。”
韩非一饮而尽道:“你已经知道我怎么处置两位王叔的了。”
“你说他们两人都不坦白,则交给大王发落,但是大王毕竟是他们的兄长,在证据不完全的情况下,就算免不了失职的罪,也极有可能从轻发落!”张良无奈的说道。
“子房你看,这个上面你能看到什么呢?”韩非拿起自己的画给张良。
“呃,上面有两个人吧!”张良不怎么确定的说。
韩非尴尬了眨了眨眼睛,“难道我画的这么差啊,你不觉得很想我的两位王叔么?”。
“韩兄这么一说还挺像的。”,张良确定的回答道。
韩非拿起画笔在画上添了一笔继续问道:“现在你看到了什么呢?”
“安平君和龙泉君站在一块模板的两端”。张良回答说。
“万丈深渊之上的天平看似危险,其实只要两人配合得当,就不会有什么”。韩非看着张良道。
明白韩非的眼神后张良继续说道:“虽然两人不能交流但是质只要维持原状,依然可以保持平衡。”
“那我就给他们活命的机会!”看着韩非给画上加了条绳子后,张良领悟的点了点头:“只要他们谁先招供,就可免罪,这样的话肯定两人都迫不及待的想现行一步。目的我们就达到了。”
“你明白就好!”韩非赞赏的点了点头。
士兵来报:“公子,安平君和龙泉君都要招供。”
韩非好似意料之中般笑道“哦?我们走吧!”
紫兰轩,卫庄房间,紫女正在给卫庄倒酒,问道:“你知道韩非会破此案?”
“如果连此案都破不了,他连参加贵族之间权利游戏的资格都不配。”卫庄毫不在意的说道,对韩非的行动表示肯定。
“嗯,最近怎么没见过唐玄那个机会来啊?”紫女把倒满的酒樽移到卫庄面前,风情的问道好像有丝幽怨。
“他现在应该在秦国,怎么想他了?”很难想象卫庄这个高冷型的俊男居然会关心这种八卦。
倒是紫女一直在观察着卫庄,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娇笑到:“我们的卫庄什么时候开始到媒婆了啊!”
“哼!”卫庄发出一个语气词后就一言不发了,紫女默默的为他添酒。
韩国新郑大牢里,韩非和张良在靠近两位王君的牢房时,忽然狂风大作,一群乌鸦冲出大牢。
韩非捡起一根羽毛深思着:鬼兵借道,刺杀,乌鸦。
“不好!打开牢门。”韩非本来愉悦的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
狱卒听到韩非的命令,也知道王君可能出现什么意外了,着急掏出钥匙,一捏一看吓得失魂落魄的摔在地上。
韩非推开狱卒一看大事不好,安平君的血液已经流成血泊,面目狰狞,牢房里到处都是安平君痛苦挣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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