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诵呀,吃到肚子里就不会忘了。”龙在天毫不在意地说着,又撕下“性乃迁”三字,问了读音后,嘴里念叨着“新奶牵,新奶牵”,又塞进了嘴里
众同学见他背一句吃一句,不由目瞪口呆。
就这样,龙在天一边背一边吃,直到吃完“此屎衣,人所痛”,这才一抹嘴巴上的油漆,揉了揉肚子,嘟囔了一句“可累死我了”,就趴到桌子上呼呼大睡。
放学时分。
在学生们的煎熬等待中,赵先生迈着大步走了进来,把惊堂木“啪”地一往桌子上一拍!惊得众生赶忙坐好,龙在天也打着呵欠睁开了眼。
“龙在天!你先背!”
闻在天心道,背就背,谁怕谁!
“人指锄,杏本酸;杏像金,席像院;狗不叫,杏奶牵,饺子倒,跪一砖”
“掌油壶,鱿鱼烹;酒则敬,陈则中;吃死鱼,人所痛。”
三个字一组,他竟然没有结巴,一口气给背完了!
虽然个别发音不准,不过听起来模棱两可,不仔细听也分辨不出来。
赵先生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一个下午就背会了?还是个不识字的家伙?
众同学更是集体进入石化状态,一些人似乎省悟了什么,伶俐的已经开始把三字经撕成细条条,使劲往嘴里塞。之前龙在天吃纸,他们可都是看见的。
“我可以走了吧?”龙在天问。
赵先生如梦方醒,说:“哦,对,你可以走了。其他的,挨到谁背了”
夕阳西下。
村头的大槐下,瞎子老杨头坐在石头上,感受着傍晚的凉风。不远处的水田里,开始传来起伏的蛙鸣声。听到趿拉的脚步由远及近,他的脸不由侧了过来。
龙在天在路边坐下,深深叹了一口气,随手捡起地上的石子,往前面的水田里丢,发出“不嘟!不嘟!”的溅水声。
“龙在天,上学不开心吗?”老杨头微笑道。
听他叫自己的新名字,龙在天不由惊奇:“咦,你怎么知道我取名了?”
“呵呵,鼎鼎大名的小狗蛋改名了,这个大事都传遍大街小巷了。”
龙在天又扔出一块石子,嘟囔道:“连瞎子爷你也取笑我。”
“呵呵。”
一对野鸭子在稻田里游动着,头扎进水里,双脚“扑噜噜”往上蹬着。
龙在天见景伤情,不由又叹了一声气。
老杨头笑道:“上学没有在村里混好玩吧?”
“不是”
龙在天不想理他,站起来要走。
走到老杨头身边时,他不由又停下来,问道:“瞎子爷,你娶过老婆吗?”
“靠,废话。不娶老婆,我那两个儿子哪来的?”
咦,也是。
老杨头两个儿子都四五十岁了,连几个孙子都成家了。
龙在天眼神一亮,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兴奋地问:“爷啊,你一个瞎子当年是怎么娶上老婆的?”
“靠!”
老杨头摸起身边的拐杖,作势要打,吓得龙在天一下子跳了起来,“老子又不是生来瞎,是老了以后才瞎的!你这小狗蛋,尽胡说八道!”
“噢,原来如此。”
龙在天失望地摇摇头,转身要走。
“哎,别走呀。”老杨头招手让他回来,等他坐下后,才笑嘻嘻地问道,“臭小子,有喜欢的姑娘了,人家看不上你,是不是?”
“咦,你怎么”
“爷爷我活了七十多岁了,啥事不知道。”
龙在天眨巴眨巴眼睛,满怀希望地问道:“那杨爷,你对女人可有什么高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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