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气色很弱。”
无名的状态不佳,云蛟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向他挑战。
“正是如此,我想你应该清楚。
做出选择的人不止你一个。”
无名也有他的选择,一个剑客应该做出的选择。
有人说,身为剑客,为剑而生,为剑而死。
无名是一个真正的剑客。
他的一生都是那么耀眼,他只是想释放他最后余辉。
“如你所愿!”
这是两人的夙愿,今日一战,势在必行。
一旁的高渐离有些迷糊,不过也听出了点,无名状态不佳,而云蛟不想趁人之危,可二人的决战却又势在必行。
无名回房取出了他的佩剑,天问。
轻轻扶过剑身,仿佛手中的不是剑,而是相伴多年的绝色佳人。
他的眼中有些不舍,有些遗憾。
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挥动天问剑了。
无名看了看手中的剑,又看了看云蛟腰间的剑。
“不知小友佩剑为何,可否容我一观?”
无名要看剑,云蛟也没多想,他的剑不是什么名剑,和剑谱上的名剑相比,就是一把破铁片。
无名接过云蛟的剑,仔细观看着。
“剑身笔直似柳,剑开单刃,是剑却非剑,似刀却非刀。
剑本就有双刃,只是,有形之刃可伤人,无形之却伤己。
此剑,岁是凡铁,但却是为杀戮而生。
可见小友杀心太重了!”
对于剑客来说,观剑如观人,剑是什么样的,那么使用者定然也是相差不多。
云蛟的杀心太重,与无名这种纯粹追寻剑道的人是不同的,在无名眼中,云蛟已经走上了歧途,一条由尸山血海铺的路。
对于无名的那种看法,云蛟觉得有些可笑,甚至感觉有些幼稚。
“呵呵!
剑是什么?
刀剑,本来就是一块破铁片,它的诞生本来就是为了杀戮,只不过是人们杀戮时的理由和想法不同罢了。
这本就是肮脏的东西,没必要把他装饰的那么富丽堂皇。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恩怨,有恩怨的地方就会有杀戮,不论是什么样的剑,在没有沾染鲜血前都只是可有可无的破铁片。
你的天问自然也同样如此。”
云蛟的杀心重吗?
不,他从来没有这么觉得,他从来没有变过,变的不过是时世而已。
身在江湖中的人,每个人都是如此,江湖就是这样,弱肉强食,没有什么好坏对错之分,只有胜负。
无名不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将剑归还。
此时,两个人的理念是不同的,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
或许,时间能够证明一切,不过到时候却为时已晚,人都是那般后知后觉,只有在经历过后才能理解,但,当你理解时,却又不得不后悔,后悔过去的种种。
曾经他也是这样,现在的云蛟,就与二十年前的他如出一辙。
但这又能如何,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谁也不能干涉。
不再多言,两人都自己做好了最后的准备,而高渐离也很识趣地远退出十丈。
两人相距三丈远,忽然仿佛有两股风吹过,渐渐地风越来越大,大到可飞沙走石。
只见两股可怕的龙卷风就此形成。
面对两股突然袭来的庞大压力,一旁的高渐离不禁汗流直下。
“好可怕的力量!
这竟然是内力!”
高渐离第一次观看这种级别的战斗,战斗还没开始,但两人的气势却已经超乎常人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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