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的时候，把他们扔到海里。”哥哈特船长显然很有经验，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说道。

    福斯本点点头，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唯独阿桑在杀戮后显得有些茫茫然，默默走进屋里整理房间。

    “他应该不是间谍或者杀手。”福斯本轻声说。

    “嗯，枪法实在是太糟糕了。”哥哈特摸着下巴笑道。

    “但他的身手却非常厉害，我从没见过一个年轻人有这么厉害和老道的格斗术。”福斯本想着刚才的打斗，低声说道。

    “他不是华龙国的人嘛，应该是从小就在练习功夫之类的。”船长揣测着，“这次多亏他了，要不然，到海里喂鲨鱼的就是咱俩。”

    福斯本点点头，“这叫善有善报，你个老小子居然也会动恻隐之心，从海里救出他。”

    哥哈特咂巴着嘴，“杀人和救人本就在一念之间，嗨，别说啦，我们去看看他。”

    “我在想，我之前究竟是干什么的。”阿桑感受到二人的好意。

    “别想啦，阿桑，你这样的身手，当个海盗头子足够了。”哥哈特开着玩笑。

    福斯本拍拍阿桑的肩，没有说什么，轻轻叹息一声。

    觉察到自己力量的阿桑越发的想知道自己的曾经，但偏偏什么都想不起来，结果就是脑袋一阵剧痛。

    “不要刻意的回想什么，对你的恢复没什么帮助。”医生说，“说不定在恰当的时候，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会想起来的。”医生的话纯粹是在安慰，因为那种几率非常小。

    “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吗？”哥哈特非常配合的想转移阿桑的注意力。

    阿桑没有说话，但询问的眼神让船长先生兴奋起来，他开始讲述事情的起因经过。

    “我少年时的生活是灰色的，”哥哈特找把椅子坐下来，“父亲是个酒鬼，母亲经常在外面鬼混，带不同的男人回家过夜，上中学时班上调皮的男同学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玩儿哥哈特，你们可以想象那时候的我有多愤怒和无奈，但我不敢反抗，我逆来顺受的过完中学生活，大学时，我喜欢上一个女同学，在我眼里，她就像是悬崖上的野百合，我费了很多心思，终于弄上了手，”哥哈特说到这里，眼睛放着光，“可好景不长，一天晚上，我听见了室友们的议论，‘他真可怜，头上的绿帽一顶接着一顶，自己却蒙在鼓里，幸福得跟哈巴狗一样，’当时不知道是议论的我，又过一段时间，我亲眼见到她和一个白人帅哥在接吻，连衣裙被高高卷起，白花花的臀部被那小子握在手里，上下起伏着，他们的丑态被我尽收眼底，我生平第一次愤怒到想毁灭一切，我杀了那对狗男女，然后开始逃亡，被迫进入黑帮，受尽欺负，刚混得人模狗样又被抓进监狱，在狱中，我喝过人尿，被几个彪形大汉轮番凌辱，就在我一心求死却没有机会时，天可怜见，一个佣兵头子收我当了小弟，出狱后，我们干起了杀人越货的买卖。”

    阿桑听得悚然动容，哥哈特却一脸平静，抽了一口香烟继续说着自己的故事，“那个瘦小的中年人叫古拉格，他是罗海峡的海盗头目之一，经常抢夺商船，过往的商船要是栽在他手上，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俗话说盗亦有道，可这个王八蛋，奸淫烧杀无恶不作，稍微漂亮的女人要是碰到他，速速死掉算最大的幸运，和他结怨是因为大哥的女儿，呃，就是救我的那个佣兵头子，他的女儿被古拉格从商船上带走，结局可想而知，年近六十的大哥怒不可遏，带着一队佣兵前去报仇，结果却被斩杀殆尽，我为了替大哥报仇雪恨，才到老福这里取走一大箱子武器，后面的事儿你们都知道啦”

    “古拉格的恶名我倒是知道，你取走武器的时候，我以为你是要去劫货，所以没多问。”福斯本说。

    “现在好啦，大哥的仇算是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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