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点点头,笑着说道:“有了常侯爷这句话,孤算是安心了。e ㄟ1”
常钊心里却是老大不乐意,腹诽道:您是安心了,可是我这心却不安了。以后那些白花花的银子黄澄澄的金子虽然一样是赚,可大部分要进入国库了,与自己的私库没关系了好吧?亏不亏啊?
不就是在朝堂之上说了一句话吗?怎么就招来这样的祸端?难道从此之后,只能做牛做马的给国库赚钱吗?他可以不要吗?
他此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积攒家产,看着白花花黄澄澄的金银睡觉啊。可以后,这些都要远离自己了啊!
“众卿对此可有异议?”已经定了的事儿,靳言还是要问问其他人的意见。
虽然众人都清楚,这也就是这么一问,不管他们是什么意见,这件事大概就这么定下来了。
可没人敢说出一句不赞同来,哪位常侯爷很是粗暴啊,要是真反对,坏了他的好事,还不知道又要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伤人心,算了算了,左右也不是与自己利益相关的事,还是别说的好。
想哪位侯爷之前就已经那样不给人脸面了,这会子被太子委以重任,算是得志了,更不会留情了。
就算是哪位白苍苍的户部尚书,这会子也不敢多说一句。
毕竟,他底气不足啊,虽然听起来管着的户部好像很风光的样子,可是他心里还是很清楚,户部现在所有的钱估计还没有安阳侯府里的多。
众人这会子都以为,安阳侯是太子一伙的,所以竟然没有一个人提出反对意见。
殊不知安阳侯这会子悔恨的要死,要是有人提出反对,他一定会好好感谢一番,绝对是真金白银的感谢,一点都不吝啬。
只可惜的是,他刚才表现的太好了,完全站在了太子殿下的那一边,所有的人都将他当做太子一伙的了,根本没人留心他脸上的痛苦表情。
“既然各位卿家都没有异议,此事就这样定下里。安阳侯,下朝之后,你留下,孤有话要单独对你说。”靳言三言两句做了结束。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若是自己做个什么事儿,到了最后都被人给破坏了,这皇太子当的还有什么趣儿?不如早些去与玉岫种花算了。
皇极殿之后的书房中,自从太子监国之后,就暂时是靳言的办公之所。
靳言与安阳侯常钊二人坐在一处密谈,就连身边服侍的人都打干净了,身边一个都没留。
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们二人在此到底谈了些什么,不过从安阳侯出门之时眉眼之上的喜悦可以看出来,谈话的过程一定是很美好,结果也很美好。
尤其是太子殿下再度出现的时候,也是喜上眉梢,那种掩饰不住的喜悦甚至都感染了身边的人,显而易见,太子殿下与安阳侯都很满意。
怎么可能不满意?这一次的谈话让两个人都认识到,原来他们的目标竟然是一致的,虽然两个人的要求不一样c想法不一样,但是目标却出奇的一致。
安阳侯哼着小曲儿回到安阳侯府,府中的人都很奇怪。
这太阳今天是从那边出来了?老爷这么多年来,只要是去上朝,回府的时候脸色就没好过,只要是不骂人就算好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朝廷里还有能让老爷觉得开怀的事?没听说啊!还是侯爷是在外头遇见了什么好事?今天侯爷下朝的时间好像是比平时晚了一两个时辰呢。
“爹爹今日难得开怀,可是朝中有什么喜事?”常青梅作为常钊最喜欢的一个孩子,自然而然的端着一杯茶上前笑问道。
“好女儿,是有好事,而且是大好事啊,朝廷从今往后就要农商并重了,以后,再没人会看不起你了。”常钊喝了一口女儿送过来的茶惬意的说道。
说起来,女儿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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