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兰和师父进了阿娘的房间,接生婆和刘群香连忙让出了位置。
房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地下放着一堆浸了血的旧衣服。
黄梅香脸色苍白,神情激动,不时用双手拍打着床铺。
她没穿裤子,只用了一块布遮着那个地方,下身垫着厚厚的旧衣服,看得出来血不断地涌出来,浸湿了旧衣服。
张三一进房,就往黄梅香嘴里喂了一粒雪莲丹,然后又连点了她几处穴位。
黄梅香安静下来,小秋兰却倒吸了一口冷气,古时候缺医少药,遇上这样的事,只能等死的份!
她亲奶奶就是这样死的!
阿娘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如果不是师父赶来,恐怕也会和奶奶一样。
小秋兰取出了银针,看着师父在阿娘身上扎针,又快又准。
刘群香连忙将房里浸血的旧衣服,全部抱了出去。
接生婆揭开黄梅香那里看,惊喜地说:“血止住了!”
她快手快脚地换下了垫着的旧衣服,又重新垫了一件上去。
抱着带血的衣服出去,向门外围着的村民们报喜:“谢天谢地,血止住了,命总算是保住了!”
善良的村民们全都舒了一口气,小孩没了,能保住大人,也是一件幸事。
一个村民气愤地说:“姚清怀那坏小子,仗着大伯是县正老爷,整日里无法无天,这次绝不能再放过他了!”
一妇人接口:“就是啊,以前我们家小孩被他欺负,还被他倒打一耙,斗不过他家,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现在惹了小王妃家,哼哼,保证有他好受的!”
又一妇人说:“姚老爷家里大把银子,只一个宝贝儿,我估计会赔多一点银子了事。”
“银子能买回来一条人命?我估计这次姚情怀肯定有罪受!”
“受什么罪?你以为会送去官府?官官相卫,到头来,还不是判一个小孩子无心之失,赔些银子算了!”
等姚大保赶回家时,黄梅香的病情稳定下来,不在出血,她也接受了事实,面对夫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默默地流泪。
小冬兰和婶婶刘春花在厨房里烧开水,小美兰红着眼睛也呆在厨房里,她懂事地压抑着没有哭出声。
小秋兰进了厨房,知道了前因后果。
姚清怀像往常一样,带着武师仆从在村里游荡,瞄准目标练飞镖。
他瞄准了村里跑着的一条狗,据说那条公狗和他家的母狗打过架,他家的母狗打输了。
他阴仄仄地投出了手里的飞镖,飞镖没命中目标,公狗吠叫着逃走了,旁边的大水牛却背部中招。
有毒的飞镖深入肉里面,大水牛吃痛,跳着脚乱窜起来。
有毒的飞镖会让伤口迅速又痛又痒,大水牛先是乱窜乱跳,然后便狂乱地奔跑起来。
黄梅香挺着肚子刚好路过,闪避不及,被大水牛撞落高高的田埂。
她从高高的田埂上摔下来,还很不巧的,肚子摔在石头上,当场下身便血红一片。
村民们七手八脚地把她抬回了家,在半路,孩子就随着血水下来了。
然后下身就不断出血,堵都堵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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