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胖就算了,反正她早习惯身材被嘲笑的事,但扯到龙嗣就令人感到莫名其妙,这关她的身材什么事?
“王上,默默未受宫中礼教教导过,出身也不符合臣民期望,赐封答应,臣认为不妥。”刘权昕居然上前劝道。
赐封答应?!曹默默一听明白后,马上心惊。不是唤她上殿对质的吗?怎么会封她做答应?!并且凭她,这么可能!
大殿之前发生什么事她并不清楚,只知道王上的后宫是要从殿上这些经过礼官精挑细选出来的采女中选出,哪里轮得到她?
“默默?刘男爵倒连王家的奴仆都如此相熟,随口就叫得亲切,真不枉朕的赐婚。”冶策看似笑言无怒,但实际上众人已都瞧见他眼里的寒意。
“请王上莫要误会,臣与王大人家的小姐绝对无染!”刘权昕严肃的说。
“没错没错,这点奴婢也可以证明!”曹默默逮到机会要好好的替小姐和爵爷解释。
冶策一脸的似笑非笑,“刘男爵如何让朕相信你的无辜?而你,又如何证明两人无染?”他先后问两人。
“这……”刘权昕想着一时之间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奴婢进府三年,天天与小姐在一块,她并未私下见过爵爷,而我便是证人,证明两人没有私情。”刘权昕还想不出说词,曹默默已经字句铿锵的说。
刘权昕见曹默默如此信任自己,嘴角不禁微微的扬起。“今日在大殿之上的皆是礼官严选出来冰清玉洁的女子,难道王上不信礼官们的筛选能力吗?”他略思索后反问冶策。
冶策站在高处,居高临下地审视殿上的采女。“你敢替礼官背书,真敢保证这下头的人,个个心中对朕忠诚不二?”
刘权昕再度语塞。采女的身姿与品貌能由里到外层层检视,但人心如何能测?
就连他自己的心也并非忠心……
“奴婢不能保证其它人对您皆是忠贞的,但我家小姐奴婢则能拍胸脯道她对您绝对是忠心可鉴,王上若因为方才见到奴婢收下爵爷这只玉扳指而心有介怀的话,奴婢可以解释,这真的是爵爷请奴婢拿回去雕花样而已,与小姐无关!”曹默默急忙由腰间掏出那只玉扳指,想要解释清楚这一切与小姐无关。
刘权昕瞧见她拿出自己jiāo给她的东西后,脸色微变。
而四周原本正纳闷王上如何识得曹默默的众人,这会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先前才见过,所以王上这是……一见钟情?!
“王上,这玉扳指不是要送给殿上任何人的,若您真因为这只玉扳指而动怒的话,臣无话可说,愿意领罪。”刘权昕跪下道,他已晓得冶策见到他在御花园见曹默默的事了。
冶策手一挥,“在今日以前采女与朕素未谋过面,心中有过别人也不足为奇,只是若要待在朕的后宫,甚至母仪天下,就绝对不能有二心。而你,即便敢保证问心无愧于朕,但又如何能确定王鹭雅的心也无愧于朕?”
他威仪的转向王鹭雅,再说道:“朕先前问过你何谓fù德,你回答得极好,可惜,朕要的贞耻二字,你能说得出来,却做不到!”刚刚他扬言赐婚,她的表情已说明了一切。
王鹭雅闻言后立即煞白了容颜,惊慌失措的跪趴在地上,她身子微颤,不敢直视龙颜,礼官们瞧她这神色,再想起她之前乍闻王上赐婚刘男爵时,那还惊乍喜的模样,众人心下再明白不过一一王上说对了,他们精挑采女的容貌姿色与家世,但实在难以替王上过滤人心,这女子心有所属,而这人除了刘权昕还有谁?
刘权听脸色渐渐冷凝下来,曹默默则是蓦然一傻。伺候小姐三年了,她竟不知小姐爱慕刘男爵?
礼官们不住瞧向地上那摔断的玉如意,着实心有不甘,这回又让王上反将了一军,找到借口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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