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侧妃说的哪里话,你就算不顾着自己的身子可以忍着熬着,可我的名声,却不容许有任何肮脏东西随便玷污。再说,若是牵连上我师父,毁了他老人家的名声,侧一妃一娘一娘,你说诽谤大剑师这罪名,要由谁来担着呢?”阮明心笑的天真,笑得明媚,却怎么看着那么危险。
大剑师在这个世上,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就连当今的皇上也要对他礼待三分,如今虽然苍离死了,但千仞山却还在。她想要陷害阮明心的同时,却忘了如果阮明心的名声出了任何差错,那样的话阮明心自小跟随的苍离,也将会被牵连在其中。
绝对不能让他们把太医请来,绝对不能!
阮青璃的额间冒着细汗,旁人以为她是难受,龙翼轩也越发心疼,他之前一直不知道原来阮青璃也有这么懂事的时候。
他虽然不知道阮明心在说的是什么,可看到阮青璃痛苦的模样,也不多犹豫,大手一挥道,“来人,拿上本王的令牌进宫,请太医来为侧妃诊治。”
他这话一落下,阮青璃也开始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心里是止不住的慌乱,不经意间眼神对上了阮明心嘲讽的笑,她仿佛能够听到阮明心在骂她自食恶果,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再看她。
半个时辰后,太医从宫中被请了过来。
来人是太医院的副院首陈太医,今日刚好轮到他值班,听闻七王府上的事,本是不想掺和,奈何来人拿出了七王爷的令牌,他不得不走一遭。
内室里,阮明心跟龙翼轩围在阮青璃的床边看陈太医为阮青璃把脉。
只见陈太医的手指按在阮青璃的脉门上,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他的眉头越皱越深,神言又止,似乎在顾忌着什么。
“陈太医有话不妨直说,七王爷陪着在一旁站着,这般关心阮侧妃的身子,陈太医也不忍瞒着王爷吧。”阮明心见陈太医的模样,也知道自己想要的结果差不多了,适时的开口也正好解了陈太医的围。
陈太医看了阮明心一眼,松开给阮青璃把脉的手,对着龙翼轩请礼道:“启禀王爷,娘娘身子没有大碍,只是落水后受了寒,又怒急伤了心肝,回头待下官开两贴药,吃完便可痊愈。”他说的完全是他诊出来的结果,阮青璃暗暗松了一口气。
阮明心可不满意,她让人请来太医,可不单单只想要这样的结果,“陈太医,你可得注意着开药,如今阮侧妃方方小产,若有哪些需要忌口,太医莫不小心的忽视了。”
“小产?”她这一提醒,陈太医困惑不解,手又重新搭上阮青璃的脉。
本想着可以躲过一劫,却被阮明心一句话给重新搅局了,阮青璃看阮明心的眼神,仿佛就像杀父仇人,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阮明心此刻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偏偏阮明心对上阮青璃的目光,勾唇一笑,满满尽是挑衅。
陈太医也诊完脉象,回头对着龙翼轩道,“侧妃娘娘并未有过身孕,不知何来小产一说?”
听到陈太医说出这话,阮青璃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慌乱训斥道,“你可知你说的是什么话,本宫有孕三个月余,你却说没有。你说,你是被何人收买了!”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让人不由得怀疑她的举动。
龙翼轩在一旁也微微皱眉。
陈太医在宫中侍奉几十年,看过的脉象无数,也是凭着自身的实力坐上了太医院副院首的位子。
后宫女人的纷争他也不是没见过,却是第一次遇见像阮青璃这般冤枉人的。
陈太医当下也气急了脱口而道:“侧妃娘娘,有便是有,下官与娘娘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为何要撒谎欺骗娘娘。”又转回头对着龙翼轩道,“王爷若是不信,可另外找个太医一问便知。”
陈太医的医术如何,龙翼轩自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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