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余则成这么问着自己。
站在血泊之中,中年人看着眼前墙上的壁画,刚刚斩杀了十数头混沌的长剑持在左手,右手还提着混沌,这个刚刚还在啃食幼崽的混沌还有气,余则成准备好好的招待一下这个杂种。
但是在这一刻,他的注意力都被这座大宅走廊上的壁画所吸引那画中,有着自己熟悉的身影,那王冠的主人身边站着的年轻人有着黑色的长发与墨色的双瞳。
壁画上的情节很漫长,但是对于余则成来说却是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故事。
“我在看我们曾经的故事啊,之江。”
中年人笑着,将手中的混沌脑袋重重的怼到了墙上,这个女性哀号着,求饶着,但是余则成还是将它重重的撞在墙上,并掏出了腰间的匕首:“看看你们,丑陋的怪物们,看看你们做的这些事情,你连无辜的幼崽都能下口,这世上还有什么恶是你不能犯下的过错。”
这个混沌的女性哀号着,挥动着双臂想要推开余则成,“饶命”她在哀求。
“不好意思,在很久之前,这个世界的凡人更喜欢叫我疯王的管家,你们这样的混沌的所做所为,和我曾经面对的那一切比起来根本不管什么,知道吗,如果我还年轻,我可以非常轻松的在你的脑袋顶上开一个十字,然后用一些小道具把你从那个伤口里挤出来”说到这儿,余则成看着混沌眼眶中的泪水,笑的很是开心:“你碰到了好时候啊,姑娘,我曾经发过誓,从那一天开始,我不再是掘墓人,而是一个拯救者可看一看,你和你的这些该死的同伴们都做了些什么。”
他抓着混沌的头发,将它的脑袋强行扭向大厅:“你们是混沌,行杀戮我理解,可你们怎么能吃那么小的孩子,那么小小的,只有三四岁模样的孩子,昨天的时候他还抓着我的裤腿,想让我带他出去看看这个被你们玷污的一塌糊涂的世界,他说,城南有塞理斯的大叔,做的一手好吃的鱼板面而现在,除了桌上的那个脑袋他一把抓紧她的头发,“你是他的姐姐啊,你怎么能这么做呢,成为混沌,拥抱无限的生命真的能比拥有一个完美的家庭,比拥有亲人们还要重要吗,是你让我当初从疯王手中救下你的先祖的努力白废了,知道吗,你和你的好朋友们毁了我为之牺牲一切的努力啊。”
用力的给眼前的女性来了两脚,余则成最终选择将手中的匕首指向了混沌的胸口,她尖叫着抓着余则成持匕首的手,想要将它推开,但是余则成慢慢的推动手臂:“你知道吗,我决定自你的身上收回我的慈悲。”
“不要请放过我”她死死的推着手。
“为什么,你和你的朋友们把你的弟弟切片下锅的时候,可想过放过他?你和你的朋友们杀死家人的时候,可想过放过他们?”匕首渐渐的切开混沌的外套,渐渐的割开混沌的肌肤,渐渐的深入,混沌开始死命的挣扎,而余则成低下头,中年人用冷静的眼神看着她:“知道吗,你的弟弟在提到你的时候,用非常骄傲的口气告诉我,你是他最喜欢的姐姐你辜负了他的感情啊,你这杂种。”
“我错了”她的眼角有血泪流出。
“可是太晚了,孩子,而且你不应该骗我,知道吗。”推动着手臂,渗银的匕首直到末柄,不再有挣扎,瞪圆了眼的她就那么歪着脑袋靠在墙上。
余则成起身,走到桌前,拿过一个纸扎的生日桂冠,他走回到她的面前,将她的脑袋扶正,然后将这个桂冠放到了她的脑袋上。
“生日快乐,你有一个好弟弟。”余则成说完,扭头看了一眼那口大锅前的桌上,那颗小小的脑袋已经被他用餐巾盖上,如屠宰现场一般的景致让中年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抬起头,看着壁画的最后,在最后一幅图里,年轻人解放的那些奴隶如同敬神一般的颂着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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