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退出了十海里,宛如惊弓之鸟的联军舰队才稳住阵脚,不过,原本打散混编的联军战舰此时又变成了五支舰队,各国舰队之间泾渭分明。
旗舰‘塞瓦尼’号上,杜白蕾瞥了贺布一眼,语气冷淡的道:“阁下现在满意了吧?”
“就算不后撤,也同样是军心涣散。”贺布回敬了一句,才道:“时间紧迫,召集各国海军将领会议吧。”
话才落音,通讯官前来禀报道:“‘英弗来息白’号邀请各国将领前往商议对策.......。”
“看来,本德曼已经识破阁下的意图。”杜白蕾脸se有些y沉,“去?还是不去?”
“去。为什么不去。”贺布道:“不去,反倒显得我们心虚,弃舰登陆,也是突围不是,再说了,本德曼还敢扣留我们不成。”
不到一刻钟时间,‘英弗来息白’号官舱里就聚集了七八个海军将领,众人轻声的j谈着,谁也没想到情况会糟糕到这个地步,更没想到清国研制出了能在水面下发s鱼雷的潜艇,更要命的是潜艇发s的鱼雷连航迹都没有,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能布埋在水面下的水雷,也没有哪国海军能想到,那玩意同样可以堪称是海战利器,杀伤威力之大毫不逊se鱼雷,用于封锁港口,港湾或者是内河航道效果奇好无比。
对于目前的处境,在座的众将领都极为悲观,突围是不可能的,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投降或者是全军覆没。
杜白蕾一走进官仓就感受到了官仓里弥漫着的悲伤绝望的情绪,扫了众人一眼,他沉声道:“在清军的刻意诱导下,我们严重低估了清国海军的战力,马普托湾是清军早就布设下的一个巨大的陷阱,我们的处境现在很糟糕。
我下令后撤,目的是为了脱离清军潜艇的攻击范围,为我们商议下步的的行动方案争取时间,现在,从海湾口突围已经不可能,距离天黑也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诸位应该都清楚,天黑之后,我们的处境会更糟糕。
眼下,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投降,一是直接向西航行,靠岸后,弃舰登陆,从陆路撤回德班。
从马普托到德班不到五百公里,一路上我们将面临清军的围追堵截,不过,比起投降,至少多了一分希望。”
话一落音,官仓里顿时就响起了一p议论声。
如果有机会突围,没人愿意投降,不过,弃舰登陆,从陆路突围,会付出多大的代价,也是可以想象的,所有的战舰全部损失不说,最终能有多少人能在清军的围追堵截之下跋涉四百多公里安然返回德班?
听的众人议论,贺布正打算开口鼓动j句,不想本德曼却抢先开口道:“清军对待俘虏的态度,诸位应该都知道,不仅不会滥杀战俘,还给予战俘基本的人道主义保障,并且允许赎回。一旦我们弃舰登陆,从陆路突围,无疑是给予清军一个屠杀的借口。”
说到这里,他看向贺布和杜白蕾,“如果我们弃舰登陆之时,炸毁所有的战舰,清军怕是一个俘虏都不会留,对于清军的狠辣,我想诸位同样有所耳闻。
最后,我还要说一点,清军在被激怒之后,会不会派舰队攻占德班?”
官仓里顿时为之一静,马普托到德班不过二百七十海里,清军舰队一天半时间就能抵达,怕是不要半天时间就能攻占德班,他们千辛万苦逃到德班,依然是落在清军手里。
迟疑了下,杜白蕾才道:“不炸沉战舰,就不会激怒清军。”
本德曼反问道:“不炸沉战舰,我们付出惨重的代价从陆路突围,有什么必要?”
“当然有必要。”贺布接过话头道:“我相信,在座的诸位,没有谁愿意成为清军的俘虏。”
本德曼看了他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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