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再创造一个堪比康乾盛世的盛世!他也相信元奇有这个能力!
李十七并未下去歇着,而是径直出了府,将近黄昏才匆匆赶了回来,载钊闻报,随即着人将其叫到书房,将写好的回信交给他,道:“打算什么时候回上海?”
“回二爷,小的明天一早就赶回去。”李十七说着犹豫了下,才道:“二爷,恭王已率万余大军从大阪启程,由东海舰队护送,预计三日左右抵达天津。”
听的这话,载钊不由的一笑,“你小子看来是出息了。”
“都是小姐的提携。”李十七连忙道。
载钊点了点头,道:“眼下京师乃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一路机灵点。”
话才落音,总管在书房外轻声道:“二爷——。”
见的对方有事,李十七连忙躬身道:“二爷放心,小的告退。”待的李十七匆匆退下,总管才进来轻声禀报道:“肃相前来拜访。”
肃顺?他来做什么?载钊也没多想,吩咐道:“请他过来。”他与肃顺交情可谓不浅,两人都是头一批进入南洋海军的宗室子弟,在定海大营一起呆过几年,回京之后,因着易知足的关系,两人虽然往来极少,但却是越发的亲密。
在书房院子门口迎上肃顺,见的他一副缙绅打扮,便道:“天还没黑,就不怕被人撞见?”
肃顺不以为意的道:“你这里门可罗雀,能撞见谁?”
听的这话,载钊一笑,“这是搅我清净来了?”
“眼下京师这局势,想清净怕是也清净不了。”肃顺不紧不慢的道:“倭国战事已接近尾声,恭王班师回京在即,京师怕是得有一番动荡......。”
载钊道:“我如今不过一闲人,京师动荡与我何干?”
“你是身闲心不闲。”
“你如何知道我心不闲?”载钊道:“说好听点,我这是饱食终日无所事事,说难听点,我这是混吃等死,还要如何个闲法?”
肃顺笑道:“这话怨气冲天,心不甘,如何闲?”
两人一路说笑着进了房间,让座之后,载钊用暖瓶冲了赴壶茶,这才坐下道:“上好的大红袍,我平素里可舍不得用来待客。”
肃顺端起茶杯轻轻的嗅了嗅,道:“三十年陈的大红袍?难怪舍不得。”说着浅浅的呷了一口。
载钊也是啜茶不语,静静的等着对方主动说明来意,他很清楚,身为首席军机有多忙,就这个时候,府里必然有着大把的官员等着接见,不可能闲的跑来他这里闲磕牙。
啜了半杯茶,肃顺才放下茶盅,道:“有几年没去上海了罢?这些年上海可谓是一年一样,左右是闲着无事,就没想过去上海散散心?”
什么意思?载钊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试探道:“该不会是听闻什么风声了罢?”
“前几日,宝鋆去了趟丰台大营,这事你听说了吗?”肃顺轻声道:“奕老三的性子你清楚,小心谨慎,从不掺和党争。”
载钊为他续了茶,这才道:“朝廷想通过奕增牢牢掌控北洋水师?”
“恭王的伐倭大将军是怎么来的,你应该有所耳闻罢?”肃顺看着他道:“朝廷纵然不能牢牢掌控北洋水师,也必然要防备恭王故伎重演。”
载钊心里一沉,嘴上却道:“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装糊涂不是?”肃顺说着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品茶,载钊做过几年北洋水师提督,在北洋水师中的威望不低,不会比奕增这个现任的提督差多少,北洋水师的家底至少有一半是他争来的,他与易知足的关系也是明摆着的,朝廷岂能不防范他仿效恭王?
他巴巴的前来提醒,让其前往上海,一则是卖个人情,再则,也是怕节外生枝,现在的元奇早已非昔日可比,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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