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鉞笑道,“这下更有趣了。两个女人刚撕完,现在这个小三香香跟厂长又开撕,这三人真是撕个没完啊。”
路飞笑道,“是啊,之前,这个香香跟厂长夫人撕,主要是为了争男人。”
魔鉞笑道,“那么现在,香香跟厂长撕,为的又是什么”
路飞笑道,“我相信有关于香香和厂长夫人的故事,你听了这半天,应该清楚这两个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魔鉞笑道,“是的。厂长夫人是想办法让厂长答应自己做法人代表,从而取得了绝对的控制权,从经济命脉上控制厂长,让厂长这辈子都无法离开她。而香香呢,她也不傻,零敲碎打的,也没少给厂长要东西,落下不少实惠。也是个聪明女子,她知道厂长迎娶自己的机会很渺茫,不如多要点东西,落点实惠。所以厂长说香香,你一直都在暗示我,其实,厂长当然明白,香香暗示自己,就是想要补偿。不过,我现在好奇的是,香香这个能算计的女人,这次忽然跟厂长扯这么一出,为的是是什么”
路飞笑道,“你继续听我说下去,立刻就会明白了。香香可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厂长一口气数落香香一大堆的不是,厂长夫人在旁边,心情很复杂,看着香香被数落,她自然是心情大好,但是,厂长这么一说,她才发现,原来自家有不少的钱和东西都进了香香的腰包。自然是沉不住气了,扯开喉咙骂道,啊香香,你个贱货,原来你从我家弄走了不少东西,真是可恶。我还以为你跟我丈夫两年,我丈夫只给你买了这条链子呢。香香冷笑,姐姐,我年纪小没错,可是我还没傻到被男人玩弄两年只要一条链子的地步。实话告诉你,他每找我一次,我都会想办法给他要钱要东西,至于为了他打胎嘛,我就会加倍地跟他要。否则,你以为我会贱到只为了一条链子就为他打胎三次,我还没这么蠢。厂长夫人怒道,什么你居然是按次收钱那你跟那些做鸡的又有啥区别呢卖一次,收一次的钱你可真贱。香香冷笑,姐姐,你又言重了,贱的人不是我,是你的丈夫。你心疼钱,他可不心疼,他乐意花钱找我,你管得着吗说完,得意地哈哈大笑。这两年,香香一直活在厂长夫人的阴影下,过着地下情妇的生活。小日子虽然滋润,可是憋屈啊,毕竟自己不是正房,只是个没有名分的姘头。现在,看着身为正房的厂长夫人气得脸色铁青,她忽然有一种满足感。即使是我,也能让你这个身娇肉贵的城里女人头疼欲裂,寝食难安吗我说姐姐,我可是一个乡下妹,你讲话,我脚上的泥还没洗干净呢,哪有资格跟你平起平坐可是现在,我成功地各应到你了,我高兴。厂长夫人气得直跺脚,指着香香大骂,你下贱真是太下贱了。香香冷笑,姐姐,我这不叫下贱,我这叫现实。刚才
厂长大人不是说了嘛。我和他就是交易,既然是交易,那就得付出金钱和物质来进行等价交换,如果我什么都不跟他要,那岂不成了免费的话说这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呢我跟他的时候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呢。现在我被他搞成什么德行了我难道不该跟他要些补偿吗他是大男人,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必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厂长夫人怒视着厂长,咳咳两声,哼,全都是你惹出来的烂摊子。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转身要走。厂长一把抓住她,老婆,你别走啊。厂长夫人冷笑,哟,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啊。你之前不都打算把我给休了吗厂长嘿嘿一乐,老婆,你可是我的终生伴侣,我哪里舍得休了你呢厂长夫人哈哈大笑,我谅你也不敢,你前脚休了我,我后脚开除你,然后我再把这个工厂拍卖转让,得到的钱,都是我的,与你无关。因为法人代表是我,不是你。厂长嬉皮笑脸地道,老婆,知道你厉害了。你尽管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抛弃你的,你这么精明能干,可是我不可多得的贤内助,少了你,我一天都活不下去。厂长夫人冷笑,哟,经你这么一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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