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可以,这波真的可以。≯菠≌萝≌小≯说王永胜砸门,那对狗男女做鸟兽散。结果引出了老尼姑带着小尼姑来开门。”
魔钺笑道,“到目前为止,情节不是很连贯吗?先是王永胜一声怒吼,吓跑了那对狗男女,然后又是王永胜砸门,引来了一群尼姑。”
路飞皱眉,“话说,这故事是已经引入到捉奸环节了吗?”
魔钺笑道,“看故事的情节走向,应该是的。捉奸的故事,我喜欢,最起码,情节刺激有趣。”
村长笑道,“好了,你俩先别讨论了,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小五哈哈大笑,这一波真的可以,居然是王永胜一声大吼,惊跑了两只野鸳鸯。秦玉凤笑道,你咋能肯定人家就是一对野鸳鸯呢?人家说不定是真心相爱呢。小五冷笑,我呸!在你们那个时代,嗨,我究竟在说啥呢,别说在你们那个年代,就算是在现在,尼姑跟和尚野合,也绝对是不允许的。秦玉凤笑道,傻小子,你咋知道是尼姑跟和尚在野合呢?小五笑道,那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两个秃瓢脑袋的人在一起鬼混,而且俩人还是一男一女,你说,秃瓢的女人是尼姑,秃瓢的男人只能是和尚了呀。所以我推断,那俩人,是一个和尚和一个尼姑在鬼混。秦玉凤笑道,你又知道了,人家讲故事的人还没说到呢。小五不好意思地笑道,唉,我都是瞎猜,不过我感觉自己的推断没有错。那个秃瓢男人百分百是个和尚,那个贼和尚不好好地待在自己的寺庙里修行,反倒跑到尼姑庵里开荤,简直是天理不容,这种事,一旦被抓住,是要被浸猪笼的吧?秦玉凤笑道,嗯,这就要看当地的民风如何了,如果是民风保守的闭塞山村,很可能被抓住浸猪笼或者被活活打死。因为这种事,实在是在挑战老百姓的道德底线。因为在老百姓看来,不管是尼姑也好,和尚也罢,既然他们出了家,就该保持着清白的身子,戒除**。而不应该乱搞,而且还是和尚和尼姑搞在一起,简直是毁三观啊。钱公子笑道,好了,你们先打住,还是继续听我说下去吧。我相信这个故事肯定不是你们所猜测的那样。这可是一个非常离奇的故事。当时,老尼姑寒着一张脸,在门内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王永胜岂是这么容易就被打发的,而且他之前看见那对狗男女在院里鬼混,就更是不会轻易离开了。于是他摆出一堆理由,说自己回不去了。说完之后,咳咳两声,庵主婆婆,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方圆几里地都没有人家可以投宿,而且我家离这里至少十多里地,现在天晚了,我实在是走不动,不如你老人家行行好,收留我一晚,我明天天一亮,立刻就走。你也知道,夜里露水很大,而且现在天气转凉了,我如果待在门外过夜,会着凉的,你们庵门外,可都是荒郊野地呀。老尼姑冷笑,哟,这位施主,你说话还真是有趣,你一个大男人,跑到尼姑庵来借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我们庵里没有男人,全都是女人。男女授受不亲,恕难从命,这位施主,贫尼好心劝你,你还是自行离开,自己找地方投宿吧。说完,朝着身后的几个小尼姑,一招手,走,咱们回去吧。几个小尼姑点头,跟着老尼姑一起,转身就走。这半天,王永胜一直趴在门缝里看那几个姿容俏丽的小尼姑,看得眼睛都直了。现在看那几个尼姑要走,着急了,不由地喊道,几位妹妹,那婆婆要走,就让她走,你们可别走啊。几个小尼姑听了,气得停住脚步,相互对视,扭脸笑道,哟,施主哥哥,我们都是出家人,你说话且放尊重些。现在庵主叫我们离开,你还敢叫我们留下,就问你安的是什么心吧?那王永胜在门缝看姑娘,看得早已经是心醉神迷,再加上刚才隔着门看了一场艳情大戏,现在美女当前,早就是春心荡漾,哪里还顾得脸面,依旧扯开喉咙,厚着脸皮,继续厮缠,妹妹别走,陪哥哥聊天呗,你们都走了,哥哥好生寂寞,门外露水很大,沾湿了衣裳,哥哥待在门外,真的好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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