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珍怒道,“于寡妇,你就别装可怜了。村里寡妇多了去了。有谁像你这样?说到底,还是自己作风不正派,村里的男人咋不找别的寡妇,偏偏找你?”
于寡妇哇地一下,哭出声来。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那些男人,他们说,他们之所以找我,是因为我长的好看,那些寡妇长的太丑了,没人惦记。要怪我就怪我爹娘吧,给我生了张美人皮,才害得我无法为亡夫守节。”
大珍盯着于寡妇的脸,忽然恶狠狠地道,“美人皮?信不信,我马上就划花你的脸,看他们今后还有谁敢找你。”
这下,于寡妇慌了,扯开喉咙大喊,“姐,不要啊,你划了我的脸,我今后怎么见人呢?”
“脸花了一样可以见人,你会习惯丑脸的,就跟习惯你之前的美貌一样。”
大珍语气冰冷地说完,扔掉皮鞭,从纸箱子上抓起一把改锥,用改锥的尖在于寡妇满身鲜血和泪水的脸上划来划去。
于寡妇一向被男人们奉承惯了,哪受得了这种惊吓?立马放开喉咙,大哭起来。
“姐,你划我的脸可是犯法的,你想清楚再做啊。”
“嗯,这就是现代法律的漏洞,你偷人,偷多少,都不算犯法,而我,划了你的脸,就算犯法。不过,于寡妇,你别忘了,这里是临河村,临河村一向是三不管地带,你就是找警察也没用。”
“姐,你不要吓唬我,咱们村现在就有警察,那个叶警官好像还没走呢?”
大珍听了,哈哈大笑。
“叶警官?叶警官现在被傻子被害案搞得晕头转向,人命关天的案子,他还没查清呢,他会来管咱们村的家务事吗?”
“姐,到目前为止,打,我也挨了。我偷了黑牛,是我的不是,你气也该消得差不多了,真的不要再错下去了。你打我,我可以不说出去,可是,如果你划了我的脸,我只能报警了。反正叶警官在,报警也方便。”
“哟,于寡妇,你是在威胁我吗?”
“不敢,我哪里敢威胁姐姐?只是提醒姐姐注意尺度罢了。”
“可惜我一向都是个不讲尺度的人,我已经想好了,把你关在地窖里,慢慢地折磨你,这些折磨,你都懂的。无非是鞭子抽,当然也包括划你的脸,我说了,要慢慢折磨。你既然已经被我关在这里,就别想出去了。”
于寡妇听了这话,猛地止住啜泣,睁大眼睛,惊恐万状地看着大珍,“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打算杀死我吧?”
“于寡妇,你做了这么多对不起我的事,你觉得我会放了你吗?”
这下,于寡妇真的害怕了,因为她从大珍的眼神和话语里,品出了浓浓的杀意。
“不!黑牛哥呢?他在哪里?”
“他不在这里,即使他在那里,也绝不会帮你的。我们夫妻俩早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们谁也离不开谁,他也根本不敢背叛我。而你,他就是跟你玩玩而已。”
“姐,事到如今,我不管他对我是真心还是玩,我只想见到他。”
“于寡妇,你别这么天真了,你以为见到他,他一看见你的眼泪就会心软,然后他会帮着你,救你出去吗?话说我刚才打你的时候,他不就站在旁边吗?他一直看着,压根没有打算管你的意思。”
“那是因为你在,如果你不在,黑牛哥一定会救我的。”
“事到如今,你还要说这种话来刺激我吗?”
大珍瞬间打翻了醋坛子,一股浓郁的醋味立刻溢满了整个地窖。
于寡妇霎时间感受报复的快感,立刻不知死活地扯开喉咙喊道,“大珍,我实话告诉你,黑牛说他早就厌倦跟你在一起了,他想离婚,想跟我在一起,他还不许我跟村里其他男人接触,他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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