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站起身来转身要走,可是又站在原地没敢动换,身子不住地发抖。
福亲王看得火起,不由地大吼道,“还愣着干嘛?给我赶紧去把他叫起来!”
王妈支支吾吾道,“老奴不敢去。”
“说!为啥不敢去!”
“老奴不敢说!”
“说!他究竟在里面干什么!”
福亲王素来脾气火爆,现在看见一个老妈子说起话来躲躲闪闪的,料定是有啥见不得人的事瞒着自己。
“老奴不能说啊。”
王妈说完,居然抽抽噎噎地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福亲王见王妈不肯说,立刻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把她给拎了起来,劈手就是俩耳贴子。
“你他娘的,倒是说啊!不说我今天就活活打死你这忤逆的狗奴才!”
王妈哭哭啼啼地道,“您今天就是把奴才打死,奴才也不敢说啊。”
这话可把福亲王给惹毛了,他一把把王妈踹翻在地,朝着王妈的胸腹一顿猛踹。
可怜王妈也是五十开外的人,哪里禁得住这通踹,只得跪地求饶。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出来,饶你不死!再不说,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喂狗!”
那时候,深宅大院里死个奴才跟死条狗差不多,下人一死,弄条草席一裹,就给埋了。
王妈当然知道福亲王说的绝不是戏言,此时的她早被打满头满脸是血,她擦去嘴角的血迹,哽咽道,“奴才知道错了,老亲王息怒,奴才这就带您去找睿亲王。”说完,转身在前面带路了。
“个狗奴才,就是欠揍!非得挨顿打,才能乖乖听话。”
福亲王怒气冲冲地跟在后面。
楼内处处都点着灯笼,灯笼把整栋楼照得亮若白昼。
王妈人走在前面,身子却不住地在发抖。她的脚僵硬地踩在台阶上,却觉得绵软无力。
此时,有男女调笑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那调笑声分明是一对男女在颠鸾倒凤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啊。
如此不管不顾地大声呻吟,众人听了不觉微微脸红,就是福亲王这土埋半截的老头子也听得脸上发烧。
“是什么人在上面?”
福亲王话是这么问,其实他已经听出那男的就是他的儿子弈旗。
王妈哆哆嗦嗦地道,“回老亲王的话,是睿亲王。”
“我问的是那女人是谁?”
“老奴真的不敢说啊。”
王妈吓得再次跪倒在地。
“说!你这狗奴才,不说的话,信不信我一刀砍下你的脑袋。”
老亲王说罢,噌地一下,拔出腰间的佩刀,搁在王妈的脖子上。
王妈吓得哪敢动换,大气都不敢出,僵着脖子,眼巴巴地瞅着那把寒光闪闪的佩刀,哆嗦道,“是望月格格。”
“什么?”
睿亲王夜宿女儿的宅邸,这事原本就很奇怪。因为睿亲王有正福晋,还有十几个侧福晋,他不住在自己的亲王府里跟福晋们同床共枕,反倒跑到女儿的香闺里来过夜,这事在那个时候的皇室家庭里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试问,哪个皇室子弟不是夜夜承欢呢?哪有放着一大堆女人不玩,反而待在女儿的宅邸过夜的?
经王妈这么一说,福亲王彻底明白了,原来这睿亲王留宿在望月楼是为了跟自己的亲闺女同床共枕。
这种事还了得?
甭说那时候是封建社会,人的思想极度保守,就是现代社会也绝不能容忍这种的事情发生啊。
福亲王就觉得脑袋里嗡地一声,一脚踹开王妈,拎着佩刀,走上楼去。
王妈早瘫作一滩泥,扶着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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