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气息,但却从未有过的粗鲁,那趁势而入的舎带着强势蛮力搅动。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陆采儿有些不适应。她想抗拒,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给出去,偏偏她的身体不争气。
迟乐本只想与兰绫玉白头到老,偏偏这女人要横在两人之间。兰绫玉不是催着他和陆采儿圆房吗?那就称了她的心意好了。反正他是男人这种事他又不吃亏。
既然兰绫玉不在乎他有别的女人,那他又何必为她守身如玉呢。
身上的男人,是陆采儿最为熟悉的。她很爱他,也很想把自己给他,却不愿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他们拜过堂成了亲,她有的是时间与信心,让他爱上自己。
趁着他松口之际,陆采儿试图化解他的愤恨“迟乐,我不知哪里做错了,惹恼了你。你要如此惩罚我?”
迟乐俊朗的面容稍稍有缓和,手中动作停了下来,盯着她问“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我不过是做了你最期待的事。”
见他停手,陆采儿反而有股莫名的失落。听他的话,饱含羞辱之意。
陆采儿轻轻咬住嘴滣,头侧向一旁,说道“我想要得到你的心。”
轻嗤一声,迟乐面色又沉了下来,语气充满不屑“我的心已经给了兰绫玉,没有你的份了。人就在这儿,你要不要?不要的话,我走了。”
陆采儿的脸,像生生挨了一巴掌,心仿佛被针扎了一样疼。他是真的从没有在乎过她的感受啊。他说只能把人给她,得不到心,得到人有什么用呢?
陆采儿红着眼眶,低吼“那你走吧!”
迟乐愕然望着她,神情很奇怪,似乎在犹豫不决。
停了片刻,他才说“你既然嫁我,就该顺从我。事到如今,你自己不开心,别人也一样痛苦。”
别人痛苦?是在说他自己吗?呵呵,她嫁给他,给他带来痛苦了吗?陆采儿无语,她并非不愿做他的女人,只是男女之事讲究你情我愿。他这番毫无预兆来,分明是赌气。
她大声说道“你要我躺在床上等着你的宠、幸,我可没有那么低贱。”
迟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凝固的表情似乎融化了,眼中居然还露出了笑意。
他贴近她的耳畔说道“那么,你是不愿意跟我圆房了?”
面对如此粗暴待她的男人,陆采儿只觉有些心凉,撇过头不去搭理他。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迟乐恼陆采儿缠着他,而当她一个劲想推开他时,虚荣心作祟,他偏偏就是想占有。
他扯下她的发带,拨开她的黑发,亲吻她的佴垂,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沉重。
手旨探索着她傲人的曲线,渐渐向她的退间游移。
陆采儿意识到,他似乎改变了念头,这一刻是真正想占有她。这是男人本能的浴望在作祟。
她没有心思反抗,也不愿拒绝。
两人的衣物被撕扯散落在地,那高大结实的身躯,俯身贴近,她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感袭来,陆采儿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那样的疼痛,让她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像动物受伤的哀鸣,身子跟着痉挛般颤抖。
迟乐猛地僵住身体,怎么会这样?看陆采儿的反应,与当初兰绫玉初次承欢一样。莫非,她还是完璧之身?这是他从没有想过的。
陆采儿是醉芳楼的花魁,爱慕她的公子诸多,定然不少公子哥,想着得到她,不惜花重金求她共度良宵。她在醉芳楼摸爬滚打那么些年,怎么还能保住清白?
这真是让他太惊喜太意外了。
“采儿?”一抹懊悔之色划过迟乐的眼眸,浓眉微蹙,放开她的滣,歉意又心疼地问“很痛吗?”
若是知道她是初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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