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们不满进一步升级,恐怕会引起大的暴乱。
段子生无可奈何,只得按下此事,他没有充足的理由反驳相爷的话。
他拿起惊堂木,用力一拍:“肃静!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围观的百姓们暂时安静了下来,听着段子生往下说。
然而,段子生不再提相爷是否与纪正合谋一事。他心底是清楚的,相爷与纪正合谋陷害楚天阔是事情。只因证据不足,他只得放弃这条线。
略微思索下,段子生问出了关键性问题:“相爷,你为何要将金丝软甲丢弃?”
如此毁灭证据,分明是做贼心虚。这件金丝软甲,是物证,加上牛轲廉这个证人,足以指证相爷了。不止段子生一人这么想,就连楚天阔c迟乐c方大人,还有烟香他们,都这么认为。
这下相爷百口莫辩了。这只狡猾的老狐狸,终于要现出原形了。
相爷的脸上,尽是恐慌之色。谁又能猜想到,他其实心里一点都不虚呢?他不过是做做样子,吊足对方胃口,存心戏弄对方罢了。
此刻,公堂之上一片静默,周围静谧极了。
堂上的人都在等着看相爷露出马脚。
堂外的百姓呢,有些着急,似乎事情出乎他们的意料。相爷出事,意味着方大人有事。他们暗暗为相爷和方大人捏了一把汗。
牛轲廉的一双眼睛,带着仇恨的目光,紧盯着相爷。这时候,最开心的莫过于他了。大概相爷想不到,他大难不死,还留了这么一手对付相爷。他似乎觉得所挨的打没有白挨。眼看相爷报应的时候到了。
夏文萱坐在座位上,一颗心是揪着的。她爹陷害楚天阔,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一旦她爹解释不了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么段子生就可以顺藤摸瓜,查出她爹的阴谋。
她在替她爹担忧的同时,又有一丝窃喜。她爹落马,意味着楚天阔他们没事了。只是,楚天阔脱困了,会鄙视她的吧?
何种情绪在夏文萱的脑中乱窜,令她有些坐立不安。
见状,孙山的心,猛地一沉,他好不容易才当上了相府总管,本想放弃仕途跟着相爷混。如今,相爷要倒台了。相爷一倒,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他那么对牛轲廉,怕是会遭到牛轲廉的报复了。
孙山在心里叫苦不已。
令孙山没有料到的是,事情竟然有了喜剧性反转。
过了片刻,相爷开口说话:“段大人,要说起丢弃金丝软甲,老夫有不得已的苦衷。当初老夫想方设法拿回金丝软甲,是为了怀念爱女夏荷。每每看见那件金丝软甲,老夫就想起死去的女儿。后来,老夫有了小女夏文萱,才渐渐走出丧女之痛。”
配合着相爷愁苦的面容,他的话令人动容。
相爷说出的原因,令人瞠目结舌:“老夫丢弃金丝软甲,只是因为不想睹物思人。”他还不忘踩牛轲廉一脚:“哪知,牛轲廉竟然阳奉阴违,将金丝软留下。他如此处心积虑,就为了对付老夫。试问,这等背叛主子的下人,老夫又怎么能留他?”
‘丢弃金丝软甲,只是因为不想睹物思人。’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道出了相爷的内心苦楚,封住了多少质疑的目光。
在场听到这句话的百姓们,无不动容,自发站在相爷一边,同情起相爷来。
烟香蒙了,她对相爷有如此深的城府,感到震惊又愤怒。原来,这只老狐狸,早就想到了这点,有了退路,才会有恃无恐。
那么,刚才相爷露出的惊慌,只是假装。
顿觉被戏耍了。
配合着相爷愁苦的面容,他的话令人动容。
相爷说出的原因,令人瞠目结舌:“老夫丢弃金丝软甲,只是因为不想睹物思人。”他还不忘踩牛轲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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