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沉,她的皇儿不管她了吗?
笑画凑到皇后身边,才细声说:“皇后娘娘,王爷不在宫中,伺候王爷的宫人说,王爷与文萱姑娘一起出宫去了。”
闻言皇后心里五味杂陈,为什么事情发生得如此巧合?她破天荒地被罚跪,她皇儿几年不出一次皇宫,却偏偏在这时候离开?这是连老天爷也要惩罚她吗?
她很懊悔,白日里她皇儿问她什么事,她不说。她明知道会有事发生,却没有留住他。哎!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笑话面色慌张,担忧地叹息着:“皇后娘娘,这可怎么办?”
皇后心里有事,心情压抑,却故作轻松回答:“无妨!安儿与萱儿在一起,本宫很放心。”
明明笑画问的是皇后的处境,问皇后该如何是好,皇后却扯到永安王的安危。这让笑画有些无语,她咬了下唇,终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低叹息了一声。
看来,让皇儿说情已经无可能,皇后只能另谋出路。她正愁着没有办法,蓦地,她的目光落在笑画身上,转了转,一个主意上来了。
眸光闪过一丝阴冷,皇后不满地语气说:“笑画,你先回天凤殿去,不用陪本宫跪在这。”
笑画睁大了眼睛,定定望着皇后,话里满是谄媚:“皇后娘娘,奴婢愿意在此陪着皇后娘娘!”
瞬间,皇后的脸拉了下来,如同突然掠过一股寒流,骤然变得冰冷严峻。她周身泛起了一种说不清的不悦情绪,刻薄地说:“滚!本宫不需要别人同情与怜悯。”
笑画一双眼睛里尽是疑惑,语气里满含委屈:“皇后娘娘,奴婢只想陪伴着您。”
皇后憋了一肚子,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更是找着了吸引皇帝的方法。她脸色一阴,笑得阴险狡诈:“哒!哒!哒!你给本宫滚!滚得越远越好!本宫不需要你陪!谁也别妄想看本宫笑话!”
闻言,笑画惊恐万状,一屁股跌坐在地。被皇后戮中心思,她的脸色变得惨白,一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猜忌。皇后这是怎么看出来,她不是真心?
皇后嘴里开始骂骂咧咧起来,越骂声音却大,越骂越难听。
兴德元年,洪高德称帝,建立大西国,定都凤城。政权建立初期,周边国家对大西国虎视眈眈,无端挑起战火,洪高德皇帝御驾亲征。出征前,西宫娘娘许贵妃怀有身孕8个月。皇帝拟诏,若生皇子,取名洪承业,立太子,若生公主,封常玉公主。
洪帝离宫后,夏皇后使计让许贵妃滑胎,谁知,天不遂她愿,许贵妃腹中胎儿出生,居然成活了。
“陛下本就宠爱许贵妃,现如今,她又生下太子,眼看咱主子皇后宝座要保不住了。”
“可不是吗?听西宫里的宫女说,那太子生得白白胖胖,甚是可爱,面容酷似陛下,眉目间有一股正气,长大后定是个好皇帝。”
这是皇后宫里的小宫女在私底下悄悄议论。
即使她们不议论,夏后也知道,自己不设法除掉太子,恐怕以后日子不会好过了。
她随即招来自己的哥哥相爷和御前侍卫总管楚祥共同商议对策。他们密谋好了要火烧西宫,由楚将军执行。
在关键时刻,楚将军放弃了加害太子的念头,以自己的亲儿子换取太子出宫。
许贵妃哭哭啼啼间,把心一横,拿起发簪,用簪子尖在太子左肩上刺下“天”字。刺在儿身,痛在娘心,刺完字,许贵妃痛的肝肠寸断。她颤抖着双手给太子挂上块玉佩,那是皇上亲赐的,当今世上,仅此一枚。
许贵妃给楚祥磕头,声泪俱下道“楚将军,请受我三拜,你的大恩大德,本宫来世再报。”
“娘娘,万万使不得,快快请起……”说话间,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楚将军抱起太子,从侧门匆匆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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