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至于韦柏的离开,他好像没有察觉。而没走两步,他笑道:“老婆子,同饮一壶否”
韦春花坐在回廊下,似乎沉浸在百巧阁高手的幻术中,自顾观望着夜空中的绚丽景象,对于某人的招呼根本不予理睬。
回廊环绕小岛,上有亭盖,临水的一侧,为白玉护栏,可坐可倚,乃是酒后歇息,或临水观景的去处。
无咎走到韦春花的身旁,斜倚在护栏上,举起酒壶灌了口酒,旋即垂下脑袋,闭上双眼,仿佛酒醉酣睡,竟再也不吭一声。而酒水却顺着酒壶,滴滴答答落入湖中,随之溅起层层的涟漪,浓郁的酒香随风弥漫。
“哼,此间的酒水,并非俗物,乃仙道高手,浓炼而成,一斤抵得十斤的劲道,贪杯的老东西,活该醉死你”
韦春花啐了一口,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
而她话音未落,有人走了过来。
“呵呵,即使酒劲霸道,也不该如此”
竟是卜成子,脸上带着笑容。他一边打量着醉酒模样的无咎,一边举起手中的酒杯又道:“之所谓,不打不相识,既为地卢海的同道,还当和睦相处,且饮了杯中酒,从此摒弃前嫌”
无咎趴在护栏上,埋着脑袋,看不清神情,也弄不清他醉酒的真假。
卜成子打着饮酒的借口,正想凑近查看明白。
韦春花突然站起,挡在他的面前,不满道:“前辈该找祭司大人敬酒才是,缘何戏弄一个晚辈,莫非是山庄招待不周,故而想要大闹一场!”
卜成子急忙摇头,后退一步:“哎呀,不可乱说”
而他虽然如此,依然神色狐疑。
却见醉酒的某人,依然趴在栏杆上,却张嘴接着滴落的酒水,含糊不清道:“谁要大闹喜筵,哦,原来是卜成子前辈”
卜成子再不敢多说,转身便走。
与此同时,被人群环绕的石台之上,夫道子与敬酒的修士们敷衍着,回头冲着龙舞阁瞥了一眼。他身旁的道崖,畅饮之余,笑着低声道:“哈哈,你这般多疑,着实大煞风景,来c来c来,且满饮此杯”
夫道子端起酒杯,也不禁笑道:“呵呵,人心莫测啊!只不过”他的眼光掠过四周,沉吟道:“一个人仙女修,即便姿色过人,放在龙兄的眼里,也不过玩物罢了,却听说结识数月,也未曾染指半分,反而迷得神魂颠倒,并为她大张旗鼓摆出喜筵,难得不值得叫人猜疑?”
“有你我在此,还怕龙兄被人害了不成!”
“呵呵,闲聊而已,无伤大雅!”
“你此前返回卢洲一趟,不知鬼族的动向如何?”
“极地雪域被月仙子扫荡过后,鬼赤不知收敛,带着高手,潜入到了卢洲本土,显然要试图报复。如今玉神殿已严加防范,怎奈鬼赤行迹隐秘,暂且不知去向”
“而你追查的贺州星海宗的观海子与瑞祥,又怎样?”
“据我所查,观海子与瑞祥,皆逃到了卢洲,却同样躲在暗处而极难找寻。尤其是瑞祥,他曾于深海渡劫,被迫泄露行踪,偏偏又被他逃脱,想来叫人郁闷啊!不过,恰逢多事之秋”
“哦,你是说妖族?”
夫道子没有忙着回话,而是反问了一句。
“还记得那个大闹飞卢海的小子吗?”
“无咎?”
道崖放下酒杯,好奇道:“当然记得!那小子就是一个惹祸的灾星,莫非另有来历?”
夫道子的眼光越过人群,幽幽说道:“我此前返回玉神殿,见到了担任神洲使,也就是季栾祭司传回的信简,终于真相大白!”
远离人群的回廊边,有人趴在栏杆上,像是醉酒的模样,显得有些异常。
“那小子,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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