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长卿愣了一愣,他生来直肠直肚,心中所想之事,半点不会转弯,此刻不禁暗忖:
“是了,我曾听人说过,女子最不喜别人奉承,这姓毕的满口胡言,温瑾却并未——”想到
这里,忍不住目光斜膘温瑾一眼。
却听温瑾缓缓说道:“姓毕的,你说了一堆废话,我井没有喝止,你知道是为了什
么?”玉郎毕四本虽满面怒气,忽然听见温瑾竟然对自己说起话来,而且莺声燕语,语气中
并无怒气,心中不禁一dàng,立刻柔声道:“想来是我的一片真心诚意,打动了姑娘的芳心,
是以——”温瑾摇了摇头,接口道:“不对!”
玉郎毕四笑容一敛,但瞬即又含笑道:“那么可是姑娘听我说的十分好听,是以——”
他话未说完,温瑾又自摇首接口道:“也不对!”
她轻轻一拂衣角,嘴角似笑非笑,接道:“我小的时候,一个冬天的早上,正坐在院子
里晒太阳,忽然有一条疯狗跪来对我乱吠,我气不过,就把它打跑了,哪知我……我姑姑走
来看见,却将我骂了一顿,说一个女孩子应该文静些,怎么可以和疯狗一般见识!”
她语声本就娇柔动听,面上更永远带着三分笑容,此刻阳光温柔地映在她面容上,更显
得她娇颊如花。
玉郎毕四直看得心痒难抓,忍不住道:“是极,是极,姑娘今日这般文静,想必定是幼
时教养极佳之故。”
温瑾微微一笑,又道:“我文静虽不见得,但却真的再也不和疯狗一般见识了,以后再
有疯狗在我旁边狂吠,我只要走开一点,让让它……”
她语声一顿,目光忽然温柔地落在卓长卿身上,接口道:“可是现在如果有疯狗在我旁
边狂吠,我就再也不必让它了,因为我现在已经有了……”
垂首一笑,方自接道:“有了一个保护我的人。”
纤手微抬,缓缓指向毕四:“长卿,你替我把这条疯狗赶走,好不好?”
卓长卿见她竟还在与毕四含笑而言,心中正是怒愤填膺,恨不得立时掉首不顾而去,此
刻闻言愣了一愣,才恍然了解她的含意,心中不觉又笑又恼,这少女当真调皮得很,此时此
刻,居然还有心情来说笑,转目望去,只见那玉郎毕四直挺挺跪在地上,面上又红又紫有如
猪肝,突然大喝一声,跳将起来,戳指温瑾,破口大骂道:“你这小妮子,当真是不识抬
举,毕四太爷好意抬举你——”话声未了,忽觉一股劲风当胸袭来,威猛强劲,竟是自己生
平未遇。
他大谅之下,身形一旋,倏然滑开五尺,定睛望去,只见卓长卿面带寒霜,挥掌冷笑说
道:“我手掌三挥之后,你若还在此地,就莫怪我手下无情了!”
玉郎毕四似乎被他掌风之强劲所惊,面色一变,倒退三步,卓长卿手掌两挥,见他已有
去意,心中不禁一宽,要知道他生具xìng情,方才伤了那千里明驼牛一山的xìng命,心中已是大
为不忍,此刻对这玉郎毕四虽然极为恼怒但却仍不愿出手相伤。
王郎毕四倒退三步,身形方自向后一转,突又溜溜的一个转身,快似旋风,手掌微扬,
劲风三道,分向卓长卿前胸将台、玄关、rǔ泉三处大穴袭来,这三道暗器不但体积奇小,难
以觉察,而且又是在毕四转身之间发出,卓长卿但觉眼前微花,暗器距离自己前胸,已不及
三尺。
温瑾情急关心,花容惨变,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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