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高,长得又
英俊,千万别忘了在八月中秋之前,到天目山去一趟,说不定——”掩口一笑:“您将来就
是我们家小姐的新姑爷哩。”
这两个少女巧笑宜人,娇语如珠,黄衫少年岑粲眼珠转了几转,突叉放声长笑道:
“好,好,在下一定遵命赴约,不过若是你家小姐也像两个姑娘这么狠心,在下却先就有点
胆寒了。”
长笑声中,目光在满院群豪面上一扫,突然飞起身形,如燕掠起。鬼影儿乔迁一直站在
厅前阶上,此刻看到红裳少女们要走了,微撩衣角,走了下来,哪知眼前突然一花,“啪”
的一声,面颊上竟被人清脆的打了一掌,他惊叱一声,却见一条黄影,已带着长笑也似地掠
出墙去,眨眼之间,便消失踪迹。
乔迁虽以轻功驰誉江湖,但等到发觉这条人影时,人家却早已逸去无踪了,一时之间,
他惊愕站在院中,脸上由青转红,终于长叹一声,一跺足,也自掠了出去。
仁义剑客云中程一个箭步,窜了过来,口中急喊道:“乔三哥,乔三哥……”
但乔迁羞怒之下,连头都未回,脚尖在院墙上一点,身形使也消失在苍茫夜色里。
鬼影儿乔迁一生行走江湖,人缘之好,武林中无出其右者,此刻受了这种屈辱,满院群
豪,惧都为之叹息不已。
那两个红裳少女对望了一眼,轻移莲步,缓缓走出门外,那十六个捧着金盒的垂辔女
童,一排跟在身后,多臂神剑长叹一声,大踏步走到门口,却见她们已自跨上了四辆漆着红
漆的华丽马车,马车的车门,都已关上了。
车声一起,这四辆马车便驰出巷外,多臂神剑望着车轮在地上扬起的灰尘,干咳一声,
心中懊恼不已。
他负手走人院中,只觉满院群豪,正自三三两两,聚首低语,灵狐智书和横江金索并肩
行来,似乎想说几句慰解这寿翁的话,但却也不知该怎么说好,无论任何人,在自己寿诞之
期,遇到这种不顺心的事,就算他心怀豁达也难免懊恼。
仁义剑客云中程望见他爹爹面上的神色,哈哈强笑道:酒菜虽冷,仍可重温,各位不妨
再请进厅来,畅饮几杯,此刻已近天明,我们这真是夜饮达旦了。“群豪哄然一声,又复聚
人了大厅,云谦目光四转,微咽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辈新人换旧人,唉——智兄楚
兄,你我真的是老了,不中用了,看看方才那几个少年的身手,今日江湖,恐怕就将是他们
的天下了。”
言下不胜唏嘘。
灵狐智书缓缓步上台阶,却笑道:“云老哥,不是小弟自夸,你我年纪虽老,筋骨还未
老哩。真遇着事,仍可与这般儿辈一较身手,云老哥,你又何必长他们的志气呢?”
横江金索浓眉深皱,亦自微唱道:“智兄之话虽不错,但那黄衫姓岑少年的武功,老夫
行走江湖多年,倒还真未见过,就算昔年中原大侠卓大爷的全盛之时,身手也不过和他在伯
仲之间,其余的人,更不足论了。”
多臂神剑长眉虎目一轩,哪知厅前屋檐下,突然缓缓走出一个人来,朗声道:“方才那
狂傲少年武功虽高,但若说他就是当今武林第一,小侄却认为还差得远哩。”
云谦、楚占龙、智书俱都一惊,闪目望去,只觉这人穿着一袭淡蓝长衫,身躯臃肿,腹
大腿短,乍眼望去,就像个芒果似的。
多臂神剑微微一突,道:“我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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