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管神鹰
增加了几分好感。他幼年之际,就被一位武林异人,自家中带走,十余年来,学得一身绝
艺,此刻甫出江湖,却已染得其师那种迥异常人的脾气,行事但凭自己的好恶,至于那件事
对不对,他全然不管。乔迁愕了半晌,却见这管神鹰四下作了个罗圈揖,朗声道:“各位,
管某告辞了。”
走到那黄衫少年岑粲身侧,低低说了两句话,岑粲微微一笑,乔迁心中又自奇怪,这管
神鹰平日那种脾气,此刻栽在人家手上,却怎么还对人家这样。
他正自思忖中,却见管一柴将掖在腰中的长衫下摆放了下来,望也未望云氏父子一眼,
就自转身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仁义剑客面色又复大变,目光盯在这管一柴的后影上,突然往前一跨步,哪知臂膀被人
一拉,却被他父亲多臂神剑拉住了。
鬼影儿乔迁眼珠又一转,冷冷笑道:“各位,你们站在这里作啥,还不进去喝酒,我除
了带来一样东西给云老爷上寿之外,还有一样新鲜事,要告诉各位呢。”
云中程定了定神,勉强将神色恢复过来,也自招呼着群豪入座,那多臂神剑云谦和横江
金索楚占龙对视了一眼,缓缓走到岑粲身侧,微微一揖,朗声笑着说道:“兄台好俊的身
手,真是英雄出在少年,教老夫仰慕得很。”
黄衫少年岑粲也拱了拱手,笑道:“云老前辈对小可方才的举动,是否有些不满呢?”
云谦目中光华闪动,但瞬即又口复安然,哈哈大笑道:“岑少侠说这样的话就是见外
了,你看,大家都已进厅去了,岑少侠何不也进去再喝两杯,老夫还有一事,要请教岑少侠
哩。”
岑粲朗声笑道:“这个自然。”
昂首走入大厅,即笔直走到首席,在管神鹰方才坐的那个空位子昂然坐了下来,目光扫
视间,群豪又在对他侧目了。
寿星云谦微一捋须,走到首座上,方自端起酒杯,却看见本和仁义剑客云中程、灵狐智
书站在一起的鬼影儿乔迁手里捧着木匣,又复走上前来,将那三轴画卷夹到肋下,双手捧起
木匣,一面笑着说道:“小侄乔迁,谨以一双蟠桃给您老人家上寿。”
云谦大笑着,双手接了过来,群豪的目光,不禁又转到这一木匣上去,想看看这位巨富
神偷,这次送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只见云谦一打开匣子,就听到“咯”的一声轻响,突然从匣中站起两高未过尺的玩偶
来,俱都塑造得有如粉装玉琢,一男一女,手里捧着一对碧玉蟠桃,正是为王母上寿的金童
玉女。
群豪不禁俱都大乐,寿星云谦笑声更朗,转身将这精巧的寿礼,放到供桌上,却听那鬼
影儿已自朗声说道:“按理说,今天是云老爷子的华诞,别人来晚,犹有可说,我乔迁怎会
来的这么晚呢?哈,这是有个原因的。”
他伸出一根手指,又道:“因为区区在下,突然听到了一件消息,这消息,我敢说是天
下武林朋友都乐于听到的,可是在当时,我却有些不信,所以特别跑到天目山上去一看,这
才知道,这消息竟是真的。”
他滔滔说到这里,群豪已渐动容,那黄衫少年面上不禁露出注意的样子,只是这鬼影儿
缩回手,微微一笑,又道:“各位,古语说得好:学得惊人艺,售予识货家。各位,你们只
要自问手底下还有两下子,赶紧收拾包袱,到天目山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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