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一句!”
又道:“老哥哥,我说你这是干什么,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又何苦!”
一面四下乱摆手:“来,来,大家坐下来,敬我们寿星一杯。”
这灵狐智书一看事情如此糟,生怕好好一个寿宴,弄得不成章法,就连连劝阻着,可是
此时四下早已乱成一片了。
那多臂神剑气吼吼他说:“有人指着我云某的鼻子骂我都行,可是要是有人编排我浩然
老弟,我云某人就是拼掉这个老骨头,也得伸量他是什么变的!”
仁义剑客云中程一西劝着自己老父,一面向管一柴喝骂。
管一柴却只是冷笑着,卓然而立,这黑米帮主果然有点一代枭雄的气派,在这种阵仗
下,倒没有一丝心慌的样子露出来。
仁义剑客虽然气xìng冲和,此刻也忍无可忍,指着管一柴喝道:“姓管的,你今天这么捣
乱,想必是仗着手底下有两下子,来,来,我云中程今天就伸量伸量你,我们出去动手
去。”
说着话,这江南侠义道中的第一人就将长衫一撩,跺脚,嗖地,就平地拨了起来,双腿
一蹬,身形就窜到了院子里。
仁义剑客露了这手轻功,在座群豪就哄然喝起好来,暗道:“还是云老父子的功夫俊,
你看,就冲云少侠的这一手,就够瞧好半天了,无怪人家能统率那么多镖局子,人家是真
行。”
大家暗中正自夸奖着,哪知无翅神鹰冷笑一声,身形像是动都没有动,就这么样窜了起
来,在空中一拧腰,就像是一支箭似的,shè到院子的上空,然后微一转折,轻飘飘地落了下
来。
这无翅神鹰一施展出如此的身手,群豪又俱都色变,云谦一捋长须,跟了出去,满座群
豪饭也不吃了,都挤到院子里去了。
但是,在这大厅角上的一张桌子上,却仍然还有一人旁若无人地大吃大喝着,脸上丝毫
无动于衷,生像是方才的事,他既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似的,根本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
这人一袭黄衫,面目英俊,竟然就是那个陌生而狂傲的少年。
此刻,他像是吃完了,站了起来,抹了抹嘴,目光往盘中放着的那只剩下的一半酥zhà子
鸡上一扫,微叹了口气,像是意犹未尽似的,又撕了一块,放到嘴里咀嚼着。
然后,他慢吞吞地走到庭口,慢吞吞地分开摊在门口的群豪,慢吞吞地走了出去,竟然
静俏俏的——原来那江南侠义道的领袖,和河东黑米帮的总瓢把子已经动上手了。
黄衫少年缓缓踱出大厅,只见院子里俏然无声,数百只眼睛都注视着正在动手的仁义剑
客云中程和无翅神鹰管一柴身上。
这两人都是武林中万儿极响的人物,在这种生死搏斗的情况下,这而人竟然未脱下长
衫,仅将长衫的下摆,掖在腰间的丝带上,脚下也仍然穿着粉底朱面的官履。
但是这种装束,却像是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身形的灵巧,就在这四周都站满了武林群
豪、当中方圆不到三丈的院子里,但见这仁义剑客云中程身形流转,衫袖飘飘,姿态潇洒已
极,竟和他平日为人拘谨的样子,截然而异。
但是这无翅神鹰管一柴,身法的轻灵、快捷,却尤似在他之上,四下群豪只觉眼花错
落,满目俱是这两人身影。
长江水路大豪横江金索楚占龙,紧紧地站在寿星云谦身侧,这两个须发都已近全白的武
林健者,此刻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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