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在这世上,除了我,再没人能用真感情待你。你是替身没错,可我需要这个替身,我需要你一直陪着我,直到我死,直到我再也不能宠你,再也不能爱你,再也不能陪着你。你是我的一切,我不允许任何人欺骗你利用你,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玩弄你。”
面对突如其来的情话,我却无动于衷。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直到他满眼的情意如潮水退去。
他不甚自在起身,扶着我坐了起来,端起床头柜上的粥,“乖,先喝点粥,你这几天吃的太少,都瘦了一圈。”
我这几天胃口很不好,我知道。可是,难得冷静又不压抑的情况下,这碗粥予我就似□□。
这些日子的零星碎片在脑子里串成了一条线,我抿着唇接过粥,毫不迟疑喝完。
我地配合让他很满意,他又把消炎yào递给我,“早上你胡闹,手上的伤又裂了,吃点消炎yào。”
我摇头,开口时嘶哑的声音连自已听了都难受,“不必吃yào了,快好了。”
“不行,yào必须吃。”他态度异常强硬,我亦是冷然相对。良久对视之下,他轻叹口气将yào放下,似妥协于我的胡闹。
我一口气尚未吐出,他就喊来林赫,“给阳阳打一针,消炎yào不能停。”
我惊恐地看着林赫熟练抽yào而来,急忙说道:“不,我不打针,我吃yào!”
“晚了。”俞秀的耐心似乎告罄,他不顾我地挣扎把我搂在怀里,我眼睁睁看着林赫把一管yào推进手臂无可奈何。
“乖。”离开前,俞秀轻飘飘地安抚着我。
虽然不知道俞秀给我吃了什么yào,有一点我能确定这几天的莫名狂躁和厌世情绪,和那些yào脱不了干系!
我这样时而狂躁时而抑郁,对他有什么好处?我的疑惑在井黎带着警察找上门时得到解惑。而我却控制不了自已,控制不了狂躁地情绪。
“阳阳,我们回家。”井黎看着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和你回家?”我尚未答复,俞秀吡笑道,“井黎你什么意思?你今天和诗晨订婚,再过一个月就结婚,你现在让阳阳回去?你把她当什么了?你这么玩弄她的感情,不怕遭报应?”
“俞秀!”井黎冷眼看向俞秀,似有滔天怒火隐忍待发,“盛世那晚,家父住院是你的功劳吧?阳阳收到的所谓好好谈谈的消息是你发的吧?第二天放出□□让我不得不参加家宴,是你所为吧?”
“你以为在阳阳面前这么说,就能否认你对她的利用?”俞秀淡淡地看着井黎,“你把她逼疯关了整整两年,也是我指使的?你欺骗她的感情,竟然想哄她上床把她栓住。你和诗晨卿卿我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我把她接来好好调理,就成了算计?”
他们的话,让我狂躁。我摔了可摔之物,砸了可砸之器。如今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脑袋混沌一片,完全无法正常运转。
井黎带着特警来,是为带我走。可我却配合不了。他们地对话令我狂躁,我控制不住地踹了沙发,砸了花瓶,像个疯子对所有人怒吼。我让他们滚,滚出我的视线,别再来招惹我。
井黎身边的男人没下命令,特警不敢动手。林赫带着人挡了井黎,俞秀把我困在怀里,在我地怒吼中呵斥井黎,“你还想怎样?她都已经这样了,你到底还想怎样?非得把她逼成疯子傻子你才满意?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孩子,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
听,多么大义凛然地训斥,好像我变成这样,与他无关。当我再一次陷入黑暗前,我听到了他轻蔑地笑意,“有本事,你今天就把她带走啊。”
那是一种嘲讽,轻飘飘的,让冲上来的井黎听了个清楚。我不知道他们后来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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