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车内。
井黎走过来,似想把我从俞秀手中解救出来,却也在这时,车内的人走了出来。
那人面容依旧,只是眼中有些东西是我所陌生的,再也看不懂了。
就好像眼前的井黎,哪怕一起生活了几个月,我却对他越来越陌生。
几人均是沉默,俞秀却是心情不错的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唔,井少调教的不错。再调教个一年半载的送到我床上,没准儿什么都能成了。”
我瞪大了眼,几乎是立马就转头看向井黎。
井黎眸中情绪一闪而过,似稳了稳心神才道,“俞少真会说笑。阳阳向来无拘无束惯了,多有得罪,还请俞少高抬贵手。”
说话间,就要来牵我。
我却是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几分惊恐的看着井黎。
俞秀似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拇指在我手背上轻轻的摩挲着,声音含笑:“高抬贵手的不是井少你么?到底是保护还是调教,你心知肚明。”
说完,低头在我手背轻轻一吻,极具绅士风度,“你和他真是如出一辙呢。样子像,xìng格也像。小家伙,我等着你哦。我相信,不出两年,井少就能把你放出来,让我们好好了解。”
他的话说完,也松开了我。而此时,屋中的人也走了出来。
我双耳发鸣,已经听不清俞秀和小舅是如何寒暄的了。我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在不断的重复。
调教。
呵呵,调教!
多么刺耳的两个字。
我以为,我以为。
我以为什么呢?我自己也不知道对井黎有怎样的期待,可这样的结果摆在眼前,让我连笑也笑不出来。
“阳阳。”
耳边是他一声声的喊着,等我回神,院子里只有我们两个。
他的眼神有些焦虑,有些害怕。好像在害怕着长久以来所担心的事情。
“阳阳 ,你听我说,不是他说的那样,我…”
“我是不是长的很像他以前的恋人?”
我打断了井黎的话。
井黎哑然,点头。
“他以前的恋人会弹钢琴?”
他神色慌张,却依旧点头。
“他以前的恋人会泰拳?”
当井黎艰难的点头时,我笑了。
我是多么的想要给他一拳,可是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什么保护啊?多么可笑的幌子!他把我关起来学那些我不感兴趣的,原来就是为了把我调教成俞秀喜欢的模样。
心底有什么在怒吼,有什么在破碎。我看着他焦虑的神情,缓缓转身。
我想一个人静静。
偏偏事与愿违。那个与井黎相似的男人喊住了我。
“王子阳。”
他大步走了过来,声音中是不容忤逆的威严。
我步子顿住,他却在井黎开口之前说道:“你们都跟我到书房来。”
书房,是一个严肃的地方。
我和井黎站着,他坐在书桌后,凌厉的眸子一下又一下扫过我的脸。
“首先,你在知道我和小秋重组家庭的情况之下说出那番话,是对小秋的极度不尊重,你应该道歉!”
一开口就是这番话,而我却是面无表情。
“其次,小黎花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在你身上,你应该感恩。”
听,多么的理直气壮!
你儿子都在谋划着把我调教好送别人床上去,我还要感激涕零感恩戴德?
都他妈的什么鬼道理?
这个认知让我没有争执的力气。我只是静静的听着,然后在他不再发号施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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