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就使得很熟络,我从三岁开始学的,至今也不及你。母亲昨晚又将我训了一顿,说我学什么都马虎不用心。”
杨玉莲立在一侧,低垂着头,早前还觉得自己是低嫁,这些日子以来,心头的自卑感日渐增强,她听说大\奶奶朱氏是蘅芜女学梅班领到蓝梅本的学子,就连庶长女也红菊本学子,而洛倩更是领到红梅本的,如果洛佼此次不生病去庄子将养,过上两年也定能拿到红梅本。在这满是才女的洛家,她虽识字,与妯娌姑娘们一比着实不够看。
杨玉莲前两日与服侍奶娘道破她想去蘅芜女学念书的事,奶娘当即就道“我的姑娘啊,你都是订亲的人了,怎么还去上女学,早年家里也给你们姐妹请过先生,你好歹也在私塾里上过四年啊。”
可家里读书能与外头比嘛。
苏晴从女学下学归来,每日都在苏氏跟前叽叽喳喳地说在女学里的见闻,有时候还能听到江南其他地方发生的趣事,直说得她的心跃跃欲试。
当初在皇城时,她想上牡丹女学,偏这家女学门槛太高,收的都是朝中四品以上官员的嫡女,虽有一家茉莉女学,可那是针对平民女子的,她这高不成低不就的,就没去女学,只在自家的私塾里读了两年,虽有长姐c庶姐妹们为伴,可哪里比得蘅芜女学。
杨玉莲想与苏氏说,可这是未来的婆母,她又不敢开口,早前没这心思,后来听说郑小妹进了蘅芜女学,通过入学测试进了梅班,郑小妹也订了亲,她怎么能就去念书,为什么她就不能呢?
奶娘越是说不行,杨玉莲就越想去。
也至心思沉积,近来看到洛府的姑娘,越发自卑起来,就像是别人都会识字,就她一个人不识字,好比乡下村姑见到城里姑娘一般的悬殊。
苏晴笑着道:“三表妹,这些日子我在蘅芜女学,经常听到同窗们问起你,她们”苏晴的侍女想到洛府的禁忌“任何人不得在洛三姑娘面前提起关于洛三娘的任何传言”紧张地岔开话道:“姑娘,红妈妈在小厨房里蒸你爱吃的绿豆糕,这会子许是做好了,奴婢去取来。”
铁彩衣年纪最小,只得七岁,正是活泼天真的时候,因为已经开蒙读书,似懂非懂的年纪,不解地道:“上回我五哥带了一大包江南点心回来,说是六福楼里买的,我吃着不错,为什么要自己做,多麻烦呀!”
外头六福楼卖的,肯定是最好的厨子做的,自家再怎么做也没那个味儿。主子们吃的点心原就不多,还不如到外头买划算。
苏晴道:“我奶娘做糕点的手艺不比外头差,自家蒸制糕点,这用料肯定比外头的好。她闲着难过,不如让她找些事做。”
铁彩衣道:“她的针线活若好,可以帮着二表姐绣嫁妆,听说三表姐的丫头就在帮二表姐绣呢。”
苏晴讪讪一笑,“我的奶娘和丫头针工着实寻常”
“不会比我的丫头还差吧?”铁彩衣扬了扬头,“我要来顺天府念书,家里的姐妹们可是羡慕坏了。我娘说了,待新买的宅子装修好了,堂姐妹许还有人过来念书呢。”
洛俪与她们说话间,坐到了凉亭的锦杌上,原是石桌石凳,石桌上铺了一张漂亮的绣桌布,凳子上盖了一个锦团。“彩衣妹妹,五舅母在置宅子吗,这件事我怎没听人提起过。”
铁彩衣真想打自己的小嘴,这件事她知道,宋蜜儿还叮嘱她莫要张扬,可她没管住嘴巴啊,翘了翘小嘴,一副恨不当初的模样。
铁家的侍女连连福身道:“禀俪姑娘,这事儿是我们家老庄主吩咐的,说是山庄弟子众多,跑江湖c在外行商的人颇多,多是外男,到了顺天府总住客栈,一年亦得花费少银钱,倒不如置处别苑,反能省下些花销。”
铁彩衣似懂非懂,见侍女这么圆话,也觉是对的,她来江南,这侍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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