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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拢女真贵酋固然是金人议定归还河北二路的缘由之一。然国朝经过八年的休养生息,国力日渐盛隆,金人数年间穷兵武,不知怜惜民力,二十年征战、民生调疲、将士厌战、人心思安。如今已然是我强敌弱,女真贵酋之中各派势力纷匝,其有识之士已经看出了其中玄机,与我谋和已是大势所趋。不过是如何定下和议是他们之间利益所决定。粘罕若在世,两国必然是战火纷飞,如今金左、右副元帅挞懒、兀术都是经年南侵,对大宋国力认识最为清楚。虽二人政见不同,然南北议和却是二人的共同之处。只是挞懒深受重贿兼之其与蒲鲁虎等人有不可与人知晓的缘由,急于在南北议和上建立威名,使得大宋称臣的议和,必然要做出必要的让步。而兀术却是与深受儒学熏陶的金主志同道合,他们要策划以女zhēn rén最大利益的议和,或许正如朱大人所言,割让河北二路对金人来说,不仅不会伤其筋骨,反到可以占据地形处处制约大宋,以臣看来,这必然是金人使臣南下议和的主要缘由。”

    “王大人所言倒是颇有几分道理,如此说来岂不是可举兵北伐?”李纲饶有兴致地看着王泽,他从王泽话中透出的意思,几乎可以断定王泽还是倾向于有所为的,不过是隐藏的很深罢了。

    王泽冷静地望着李纲,暗叹李纲是一位至刚的君子,不是不知而是不愿变通,北伐固然是士人的责任,但绝对不能成为负担,当下淡淡地道:“以时下朝廷实力,不过是与金势均力敌而已,况且西北年年有战,南海投入尚未显出成效,其它各方都需要时间,现在谈论北伐似乎有些为时过早,李大人权且忍耐一二。”

    李纲刚要出口再言,忽然感到自己并没有有力的说辞来辩驳王泽,人家说的有理,北伐不是一腔热血可以成就的大业,而是国力之间的角逐,没有强大的国力、稳定的后方,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

    “陛下可能细读魏人陈寿的《三国志》?”王泽并没有与李纲纠缠,他淡淡地引出史册典故。

    赵谌愕然,不明白王泽用意,只是点了点头。

    “吴主孙权继业江东,内忧外患,赤壁之后继而有三分之势,此诚然乃守成之明主,陛下当多读之。”

    许翰道:“陛下身负光复河山之任,岂有是那守土之君可与之比。”

    王泽并不以为杵,微笑着道:“陛下乃日后不仅是收复故土,且为开疆括土之君,然开拓必先守成,一片大好河山将守不住,谈何光复河山。”

    许翰被王泽抢白,脸色大炯,不再言语。

    “弯腰不垂首,屈膝不落双,断不可有匹夫之气。”王泽环顾大殿中的众臣,沉声道:“此为天子权变之道,亦是士大夫辅政佐天子之任。”

    ‘弯腰不垂首,屈膝不落双,断不可有匹夫之气’在场沉浮宦海的老世故们都能品味出其中韵味,不过他们心下齐齐发出个疑问,能做到吗?不仅是他们这些人,关键赵谌能否做到?

    秦桧悻悻地道:“得河朔岂不正中金人圈套?”

    王泽不以为然地道:“我料金人数年之内必有变故,那时河北二路的归属……能不占就不要占这个便宜为好,孰知yù速而不达,反受其累的道理。”

    “金人数年间有变?”孙复虽有感于方才王泽话中肯定了他与唐格所做的努力,但却难以苟同王泽的判断。

    李纲恭掌枢府,时刻不忘北伐,自然是密切关注金国情况。金人的内斗他亦是知之甚多,不过他没有王泽的‘先见之明’,无法确定金国朝廷的变故。但还是颇有感触地道:“王大人以为事当如何?”

    “蒲鲁虎xìng格残暴,身为女真太宗长子,岂是甘心久居人下,讹鲁观乃阿骨打嫡出第八子,金主之亲叔父,本用之制衡蒲鲁虎,不想却与蒲鲁虎同流合污,足见此人yīn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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