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思之情。”
王泽调侃地笑道:“真是的,这些物件漂洋万里,一件一件费尽心思专门为你挑选而来,就这一句话将我打发了,天下间能有如此便宜事。”
“那相公又待让小女子如何?”
“你应该知道……”
“你想……不要啊!”文细君感到王泽手上的力气不断加重,脸面上明显地透出不怀好意的坏笑,今夜对她来说或许是这三年来最激情的补偿,她当然是半推半就地倒在榻上,那件几乎可以不要的纱衣也在不知不觉间脱落。
当她最后一件丝质肚兜被轻轻地解了下来,乌发散乱、玉体横陈地迎接着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当并不健壮却又充满令她迷恋的身体重重压在她玉体上的时候,她微张那双迷离的秀眸,小口中发出急促而又勾魂的呻吟……
次日一大早,天还没有放亮,王泽早早地起身,在文细君的侍候下洗漱换衣。由于玄武湖在城外,他须得入尽早起身回城,尽管今日是休沐之日,也不由他在都事堂当值,但他还得尽快回去。
在文细君幽怨的目光中,王泽准备停当,将文细君纳入怀中,温声细语地安抚她几句后,才由后门上马离开。
“相公回来了,奴婢见过相公。”
王泽回到城中的府邸,径直来到内院林月姐的住处,冷不防听到回廊拐角处冒出这句话,他停下步子的时候,只见一袭青衣的周碧如从后面赶了上来。
在内院服侍林月姐的正是当年王泽在下蔡收留的周碧如,如今她已经是二十一岁的fù人了,当年王泽处于外朝闲赋时,专门安排将她嫁于了自己的亲信管家王安,已经生有一子。由于她刚有孩子便与其母周氏留在行在府邸,照料家事,林月姐趁夜入府后,她理所当然地被王泽用为内院管事,专门负责内院丫鬟与照料林月姐起居事宜,倒也是尽心尽力、该管的管、该问的问、不该管、不该问的很机灵地躲过,让王泽十分的放心。当然,她在府邸中的地位自然不是一般仆人可以相比,加上王安又是王泽的原从亲信,她已经有了半个主子的威望。
“原来璧如啊!”王泽笑眯眯地柔声道:“夫人在楼上吗?”
周碧如嬉笑道:“夫人已经用过早膳,昨夜念叨了相公一夜,奴婢可是为相公挡了一夜的驾,这不侍候夫人睡下后才回房。”
她久在府邸,已经和王泽混的厮熟,言谈之间不必其他仆奴拘谨,而且她知道王泽似乎也很喜欢与她随便一些。
王泽放下心来,有些近是讨好地笑道:“又说我在都堂当值了?”
周碧如点了点头,眨着大眼睛笑看王泽,诙谐地道:“这话奴婢都说腻了。”
王泽被她逗的大笑道:“好、好、好、好赶明儿送你一件大食的琉璃香水,怎么样?这可是时下市面上的稀罕物,我想王安那个守财奴必然不会舍得送你。”
“谢相公,休要再提那个守财奴,每月份钱恨不得一文当做十钱花。”周碧如虽说是调笑,却也知道大食国琉璃器香水的珍贵,当下就谢过王泽,道:“相公,奴婢为相公引路。”
王泽笑骂道:“这个丫头,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好了、好了,前面去禀报夫人吧。”
林月姐倒底是禁宫中出来的妃嫔,处事与文细君全然不同,她没有文细君那般烟尘女子的奔放、豪迈,但见王泽进来,只是微笑着迎上来,温柔地侍候王泽坐下,才奉上香茶。
什么也不问、也不打听,一贯如此的姿态,反倒是让王泽感到有些局促不安。他端起茶品了口,放下杯子才说道:“昨夜北面有警,金人到了淮水,我在都堂没得半分空闲。”
说了不下一次的谎言,但王泽还是感到心中阵阵没来由地发慌。
“怎么,金人已经到了淮水,这岂不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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