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想自己偷走古月铁盒,然后当着江湖各大门派的面,栽赃给萧山弟子,大人,您要小心有人损公肥私呀。”辛瑶赶紧趁热打铁,暗示凌金匀想要独吞古月铁盒,一旦引发了他们内部的疑心,自己这边就可以洗脱嫌疑,然后再趁机逃走。凌金匀一听辛瑶居然反过来将矛头对准了自己,他急得一个劲地干瞪眼,指着辛瑶不停地跺脚,若不是碍于凌卓的威严,只怕他早就冲过去与辛瑶打了起来。
“你这浑小子,好大的胆子,竟敢拿古月铁盒开玩笑。”凌卓突然转过身,对准凌金匀狠狠甩了两个大耳瓜子,古月铁盒是古月教的宝贝,普通弟子对古月铁盒供奉还来不及,凌金匀他怎么敢拿古月铁盒来滋事,现在可好,古月铁盒真的丢失了。
凌金匀委屈得直掉泪,止不住地磕头,张大的嘴型似乎在说“再也不敢了”。
殊不知,古月铁盒并非凌金匀弄丢的,而是在凌卓自己的手里丢失的。
凌金匀携带的那个锦盒,根本就不是古月铁盒,真正的古月铁盒是一个极其朴素的方形铁盒,里边装着的,是凌卓以及古月教七圣的全部心血,是他们花费了三十年的时间,研制出来的最适合古月剑法的一套内功心法。
凌卓实则心如明镜,早在凌金匀怀疑孟青之之前,凌卓就打听到了,孟青之是连氏弟子,连氏武学注重的是速度而非招式。
然后从方才客栈房间内的交手看来,辛瑶使的是软剑,另外澹台英根本不用剑而是打拳。
如此看来,他们三人就算是偷了古月铁盒也没什么用处,古月铁盒的心法完全是配合古月剑法,他们三人通通不使剑,就算偷了古月铁盒也一无用处,根本没有偷古月铁盒的动机。
再而有之,他们三个年轻人,还有一个伤者,就算年轻有为,也不是飞鱼的对手,更加不是自己的对手,他们又如何有能力,在凌卓和飞鱼同时戒备的情况下,偷走古月铁盒。
如果偷走古月铁盒的不是辛瑶他们,究竟是何人呢?
东方的天空慢慢冲破一线亮光,淡青色的天空依旧镶嵌着几颗迟迟不愿退去的残星,万物正朦朦胧胧地苏醒。
这时,不远处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一名抹了妆的女子盈盈若步,正缓缓走近。
“叔公,今天这么早就起来啦。”这名女子称呼凌卓为叔公,她一见到凌卓,立即热情恭敬地对他行礼。
女子手中端着一套极其讲究的精致茶具,她知道凌卓爱喝新茶,便特地集了上好的泉水,细细为他烹煎。
“一夜未眠。”凌卓苦笑着回应女子,他接过女子递过来的茶杯,轻抿一口,顿时满嘴留香,神清气爽。
其实凌卓他们根本不是起得早,而是睡得晚,昨晚去客栈将孟青之一行人掳了过来,折腾了一夜,现在肚子还真有些饿了。
“这下天还没亮哩,我只是听到动静就立马过来瞧瞧,叔公,您再稍等片刻,我这就吩咐弟子们准备早膳。”
岂料女子尚未准备早膳,腹中委屈的凌卓略微有些许失望。
突然,女子瞧见了凌卓身后的凌金匀,凌金匀此时怏怏地蜷缩在地上,满脸苦涩,女子赶紧扑了过去,娇嗔道:“哎呀,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辛瑶闻言,顿时全身一紧,这名女子方才称呼凌金匀为夫君,萧利勇那日曾将凌金匀的后院之事当成笑话讲给辛瑶和澹台英听,辛瑶自然知道,凌金匀的夫人是一位唤作马莹的妖娆女子,看来便是眼前这人了。
辛瑶略微用余光打量了一下马莹,马莹的容貌并不出彩,却是打扮考究,身材也称不上窈窕,却是着装大胆,一根粉色腰带勒紧了柳腰,锦缎长裙遮不住桃红色的内衬衣衫,胸口的白嫩肌肤若隐若现,珠钗斜插,眸光飞转,马莹这哪是听到动静立马过来瞧,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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