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年久失修而坍塌的城墙外,一阵战马的嘶鸣声突然传来,杨丰抬起头向外望去,数十名骑兵正在冲进来,这些骑兵中很大一部分甚至还带有白种血统,不但头发是黄色,而且肤色也带着明显的黄白混血。他们从城墙坍塌的缺口汹涌而入,践踏着遍地死尸狂奔,不过那些幸存者依旧如行尸走肉般没有人躲避他们,他们也没兴趣在这些和死人没有区别的家伙身上浪费力气,倒是背着手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的杨丰很快被注意到。
为首将领很随意地摘下弓箭毫不犹豫地照着他就是一箭。
杨丰没有躲。
那箭准确插在他胸前,他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箭杆上的字。
“慕容。”
他冷笑了一声。
对面那将领也愣了一下,紧接着再次一箭射来,杨丰依然没动,而是顶着那利箭走向他们,他现在这具身体不过是个僵尸,就是射成刺猬也无所谓,但这诡异的一幕却惊呆了对面那些骑兵,所有骑兵全部拿出弓箭射他,转眼间他就已经身上插满了一支支箭。但这时候他也到了那将领的面前,后者拔出刀当头劈落,杨丰还是连躲都没躲,就在这刀劈进自己脑袋的同时,从自己胸前拔出那支刻着这家伙名字的箭,抬手从他颌下向上捅了进去。
杀人都已经无法用数字计算的杨丰就算没有神力,光凭经验也是碾压一切猛将,这箭准确无误地刺进他大脑。
这将领死不瞑目地向一旁栽倒。
但也就在同时,杨丰的身体却最先倒下了,紧接着马背上的将领重新坐直,后面两名骑兵刚刚上前,他随手摘下马矟,矟刃闪电般各点一下,两名骑兵的脖子上鲜血射出。
后面那些骑兵一阵混乱。
他们根本不可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自己的将军颌下还插着箭呢,怎么就突然杀起自己的同伴了,他们茫然地看着已经换了新身体的杨丰转过头,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举起了手中马矟,无数次玩这东西的杨神皇催动战马的同时,手中马矟化作一抹寒光紧接着带起血光飞溅。直到他接连挑死六名骑兵,后面的骑兵才反应过来开始抵挡,但他们依然没敢真正和杨丰战斗,而是一边抵挡一边用鲜卑语惶恐地喊着,试图唤醒他们将军,可惜他们将军早已经不是他们将军了。
杀到还剩不足一半时候,那些骑兵终于开始了逃跑,杨丰悠闲地拿起弓从自己颌下拔出那支箭,抬手一箭正中一名骑兵后心。
他就这样一边射杀着骑兵一边追赶着出了城。
直到这时候那些残余的骑兵也依然不敢射他,只能拼命在前面跑,同时不断向后喊,希望他们失心疯的将军能醒来,就这样前面跑后面追,他们一直向南很快到达应该是现代的沙河,最后一名骑兵被射死在了河水中。杨丰收起弓,颇有些愕然地看着南边,南边的地平线上一大片黄色的云团正在翻滚,但这不是云雾,经历了无数战场的杨丰一眼就看出这是什么了,他以最快的速度翻身下马,就在他双脚落地的瞬间,地面的颤动立刻就感受到了。
“大战,骑兵的大战!”
他带着一丝亢奋惊喜地自言自语。
紧接着他抬起头,看着面前初春的暖阳下缓缓流淌的河水,他的脑子里忽然一动,一把拽过那匹战马,翻身上马猛抽一鞭子,就在那战马嘶鸣一声狂奔向前的同时,他也重新摘下了那柄马矟,在马背上挥舞了一下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很显然对这具身体比较满意,之前那具太弱,这具就完全满足猛将的标准了。
他已经明白自己赶上什么好事了。
沙河古称泒水,而出定州或者说安喜过泒水向南这时候是魏昌,但魏昌县在稍微偏东一些,这片明显千军万马交战的地方是县城西边的廉台,慕容鲜卑,泒水,廉台这一切都指向了一场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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