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暗淡的厅洞,四双眼神紧盯着离去的背影,步子显得虚浮而蹒跚,看似极度虚弱、摇摇欲坠的模样。
一名先遣队员上前扶持,李涛直接甩开,心神始终无法摆脱理念梦想,坚持自我习习远离,抱着看笑话的心态!
军事会议室陷入短暂的寂静,谁也没有开口,心神之中都不好受,该死的战争改变了一切,谁不想过安稳的日子?可如今只能想想而已!
“你指挥吧,建功立业与重担系于一身,看着我干什么?”
杜娟漫不经心的诉,秀目凝视严亮,心里也有看笑话的成分,争强好胜,机会来了、看你敢不敢接。
她戏闹的眼神毫不掩饰,原本对一根筋颇有好感,谁曾想只是一位认死理的莽夫,竟然诋毁心爱之人,有能力、那就显出来吧!
浩劫与田大壮紧跟着瞩目而视,默认了杜娟的提议,毕竟都没有解决的办法。
阳关也没有做出具体的交代,主因情况不明,再则希望先遣队自我成长,依赖思想要不得。
不过,此刻的情形另当别论,食物储存量不足三天之需,而且日伪军在一天之内布下数千枚地雷,如何闯出一条出路、谁心里也没谱。
困难尚且不论,人心浮动太大了,今日已经出现了两名变节者,明日的情形将会如何、谁也无法预估?
阳关出走之后,先遣队基本上没有丝毫进展,本身就是一种打击,士气降低于悄然之中。
再经鬼子宣传阳关的死讯,食物危机,人生未来,只要是喘气的人就会有想法,否则就显得不正常了。
先遣队已经闯入死胡同,如何走出困境?谁来带领,钉子链带式训练法是否靠谱?一切都成为未知数,难!
要知道,只需逃脱一人给鬼子送情报,后果将不堪设想,在生死面前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呃,那个、我…”
严亮很尴尬,抓耳捞腮扭捏不安,宛如浑身长满了虱子,坐不安稳,面红耳赤。
他知道自己的斤两,天分不高,指挥十余人尚且可以胜任,聪明也不少,但极度匮乏整体布局,以及临机应变的能力。
最主要是如今步入死局之中,根本就不可能冲出困境,心里也很焦虑,再经三人的眼神凝视、哪里还受得了?
“你为什么就不行?平日里服过谁、关键时刻掉链子,你不嫌丢人现眼?”
杜鹃得理不饶人,打算秋后算总账,若不掰制明白、就那一根筋的脑子依旧会瞎咧咧。
因此,她凶巴巴的审视,揪住把柄不放,浩劫与田大壮似笑非笑的看热闹,心里跟明镜似的:“嘴巴不检的后果,招惹谁不行,教官的女人也敢惹、找不自在。”
“娟子,这不是事,我错了还不行吗?”
严亮苦兮兮的求饶了,脸的皱纹密布,宛如焉茄子一般,不停的抓捞后脑勺,焦虑着急的模样一览无余。
他的神态显现于不算明亮的厅洞之内,令人哭笑不得,既滑稽又可怜兮兮的模样,使得另外三人浑身不自在,太渗人了。
“严总管、严教头,你认为该怎么办,撂挑子?”
“娟子,你是明知故问,劳你大驾,赶紧奏报给大能人吧!”
“喔,现在才知道不如人,不再是冷血动物、草菅人命、玩弄……”
“娟子,老哥求你成不成,时间不等人,办正事要紧!”
“哼,若非时间紧急,真想……”
“姑奶奶,赶紧的吧!”
严亮没有办法,推搡着杜娟于电报机旁,作揖鞠躬不亦乐乎,心中又是一番光景:“阳关解开死局?貌似不太可能,拭目以待,哼哼!”
他依旧不服气,不对就是不对,唯有接受批评之人方能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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