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遥远了.”
“所以臣说想修一条运河.这样,我们就能将这里的特产通过水路运往雍郡,虎牢等地,而等这条运河修成之际,我想大明的轨道车也必然通到了这些地方,再通过轨道车进入大明本土,必然会为涔州带来丰厚的收入.”
说到这里,岳开山又去摘了一个瓜来,放在桌上.
秦风举起这个比普通西瓜约小了一半的涔州瓜,放在眼前细细地观看,晶莹透剔,当真是不但好吃,而且好看.卖相极佳.
“要是在这上面印上一些字,只怕卖价还会高一些.”放下瓜,他笑着道.
“印字,这怎么印字?”岳开山迷惑不解地问道.
“简单.”秦风道:”最简单地用一张纸即可,在纸上写上诸如福禄寿喜等字,剪开,然后将纸包在撤上,因为他们接受阳光照射的强度不等,等瓜成熟之后,这些字就自然而然地印上去了,你想想,这样的一些东西运到大明本土,是不是会更值钱?”
岳开山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瓜,半晌才连连点头赞道:”陛下当真是奇思妙想,让人佩服.”
“你刚刚说了有两宝,还有另外一个是什么?”
“还有一个是沙枣.”岳开山道:”同样产自于涔州西部,不但好吃,更是一味好药材.西部虽然不如涔州东部土地肥沃,但这两样东西,便足以让他们摆脱贫困,现在臣想的,就是怎么解决涔州缺水以及运力的问题.”
秦风沉吟了片刻,道:”你所说的修运河,并不是不可行,但现在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财力问题,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啊,所需要的费用,是一个极恐怖的数字,而且不仅仅是钱,还涉及到民力问题,涉及到沿途多个州郡的协调问题,你涔州一家断然是无法单独进行的.”
“正因为如此,臣才上书请朝廷主持这项大工程.”岳开山道.
“政事堂拟定的今后几年的发展规划,是重点扶持楚地啊,你也知道,楚地本来富庶,但在我们这几年的刻意打击之下,那里的经济一落千丈,但只要稍加扶持,楚地便能在极短的时间之内恢复一定的实力,从而开始反哺朝廷.这一点,你可理解?”
“臣自然是理解的.”岳开山有些沮丧.
“所以这两年,朝廷是无力向西地进行大规模投资的.”秦风敲了敲桌子,”你发展本地经济的愿望我理解,但朝廷必须要从全局考虑,与齐国的争霸,也许在很久之后,也许就在明天爆发,所以我们是只争朝夕,政事堂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大明的实力上一个新台阶,而西地,投资大,见效慢,必然要被向后排.其实政事堂在这几年对你们这样的州郡,只有一个要求,就是稳定即可.”
“陛下,不富难安啊!如此一来,西地与其它地方的差距愈来愈大,人员流失会愈来愈严重,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臣拿什么来说服他们留在涔州?等到朝廷回过头来治理西地的时候,只怕西地早就荒芜人烟了.”
秦风沉默了一会儿:”刚刚我说的,只是第一个问题,还有第二个问题,人力问题,你涔州现在有民不过二十余万,如此大的遍及全州的过程,你如何开展?从何而来的人力?”
岳开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秦风所说的问题,他自然都有所考虑,实际上,从一个国家来说,政事堂所拟定的国策,是毫无问题的,也是眼下对大明最有利的,但现在他身为涔州郡守,自然要为涔州谋福利,如何在朝廷的大方向不变的情况之下,从缝隙里觅得机会,就是他到涔州之后一直在考虑的问题.
“陛下,关于资金的问题,臣其实是有些想法的.”他一字一顿地道.”还想请陛下斧正.”
“说说看.”
“单看总体资金,自然是数额巨大得令人有绝望之感,但将他分成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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