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一十章 从来蛾眉遭人妒之皇后遇害(第2/3页)  百年繁复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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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当作毒药,也得喝下去。”于皇后被逼到了绝路上,万般无奈,一仰脖子喝下了不是毒药胜似毒药的药酒。

    喝下了三杯药酒,于皇后觉得头痛欲裂,她强装笑脸,礼貌地与皇帝君臣三人告别,急忙回到坤宫,想把肚子里的药酒吐出来。

    于皇后回到坤宫,一身颤抖,时冷时热,体内火辣辣的,似有无数条小蛇穿梭奔涌,欲吐不能,欲呕不行,喉咙发痒,嘴唇发干,热汗长淌,冷汗淋漓。只想不停地喝茶水,饮了一杯又一杯。却总觉得不解渴,腹胀如鼓,还不停地饮水,好不容易饮下一碗银耳羹汤,还是觉得浑身如火烧火灼,躺在床上,蹬开被子,裸臂露腿,任凭十一月寒夜的冷风吹拂,这才觉得好受些,朦朦胧胧中,阴风惨惨的,觉得有无数的小鬼在牵引她前行,飘飘荡荡的,上不入天下不着地,如影随形,好久好久才昏昏入睡。

    侍女们见皇后就寝,也不敢惊动她。到了第二天下午,主子已是昏迷不醒,嘴角唾涎长淌,如重症中风者一样,说话都困难了。

    皇帝听了皇后的病情,和高贵嫔匆匆赶往坤宫,见情况不妙,立即传唤侍御医诊病,老御医详细诊脉,好半天才抬起头,对皇帝说:“皇后脉息轻滑,似有若无,学生医道浅薄,回天乏术,请圣上治罪。”

    一直守候在病榻前探病的高荒,此时抢着搭话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皇帝怎么会责怪你呢,既是药石无效,你下去吧。”

    翌日凌晨,于皇后暴病而殂,死年十九岁。半个月后,于氏下葬永泰陵。皇帝望着出殡的棺椁,总觉得心中愧歉。

    高肇陪伴着皇帝,站在城墙却敌楼,望着远去的出殡队伍,安慰说:“天命有在,即使皇后不病,策立太子那天,也是难免一死。皇后病殂,皇帝还躲过了杀妻的恶名。岂不是天从人愿。”

    皇帝一想,舅舅的话虽然说得难听,却是话丑理端,尽管心里释怀了,还是不由得叹了口气,缓缓走下却敌楼。

    于皇后病殂,最大的受益者自然就是高荒。高贵嫔现在是名符其实的后宫主人了,尽管她头上还没戴上皇后的桂冠。而后宫所有的充华、婕妤、淑媛、贵人,后宫所有的奴婢、太监和羽林军卫士,统统都得仰仗高荒的鼻息。

    冬天来了,纷纷扬扬的雪花悄无声息地飘落下来,随着飘来一串孩子爽朗的笑声,笑得那样天真,那样自信,那样充满活力。按理说,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声是解除大人忧愁的良药。可是,这笑声却在高贵嫔心头引起一阵阵恐慌,一听见这样的笑声她就难受,她堵上耳朵躲进内室,吩咐跟班太监孙连伏快去请尚书令高肇。

    跟班太监孙连伏因密谋弑杀于皇后有功,此时已升任中常侍,他清楚得很,在北魏一朝,此时高贵嫔的话就是圣旨,甚至比圣旨还管用。孙连伏跑得比风还快,不一会儿,就有四名太监肩舆抬着尚书令高肇,一直抬到西宸宫的台阶落轿。

    高贵嫔撩开轿帘,拉着高肇的手臂下轿,轻声地埋怨说:“大伯,你硬是太极拳打得顺溜,沉得住气呢。”

    高肇哈哈一笑:“全国上下,形势一片大好,我这当尚书令的,没有功劳有苦劳,能不宽慰吗。”高肇踌躇满志地跟着侄女进宫,落坐品茶,身边只留下中常侍孙连伏。

    高贵嫔是个藏不住话的人,既然请来了大伯,就不吐不快。她压低声音说:“于氏死了一个多月了,可她的儿子还在,今后要是让他晓得尚书令大人害死他的生母,我看那时您会有好果子吃。”

    高肇从高荒的眼神中又一次看到阴冷的蓝光,不禁一个寒颤,暗自思忖:此人居然把害死于皇后的罪名栽到我头上了,这个女人确实手毒心狠,千万不要去触动她的生活底线。

    有这样的想法,高肇也就故意装聋卖傻地说:“贵嫔娘娘的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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