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还需要在单位值班,而且还是全部都被安排在了后半夜,任谁也开心不起来。
尤其是元旦前才调来的警官韩传建,他作为毕业于刑警学院的高材生觉得自己被安排从除夕值班到正月初六,明显是因为上司的打击报复!
但接到了出警通知之后,他还是立刻便下楼冲向了警车,拽开车门坐了进去,拉起手刹踩了油门。
可从楼下值班房里冲出来的其余警员,却全都从侧门出了市局大院,这让启动了警车停在大门口等铁门开启才能出去的韩传建,急的是狂按喇叭。
因为上厕所而有所耽误的一警员,冲出市局大院这才发现新来的韩传建还在铁门内狂按着喇叭,一扭头赶紧冲着他吆喝了起来。“不用开车啊!事发地距离这里直线距离不超过一百五十米啊……”
瞅着那按着差点被风掀飞大檐帽的警员跑了,愕然的韩传建这才反应过来,本想开了车门便赶紧跟上去,但临下车时才想到自己要是敢将这警车停在这里堵了市局的大门,那挨处分都是轻的!
又急又怒,方向盘一把打死、将油门猛踩一脚,警车几乎是紧贴着审讯室的外墙停了下来,跳下车的韩传建紧赶慢赶,还是没能追上前面队伍,要不是因为下了大半天的雪让足印可以指引方向,韩传建觉得自己搞不好连案发地都找不到了!
大寒天的,两百多米的距离虽说不会累到,可出警时竟然被队伍给甩丢了的恐惧,还是让韩传建急出了一身的冷汗。
冲进盐阜西路18号的院落,韩传建可是吃了一惊。
各种庭院灯所映照下的这大院,面积之大超乎想象,位于西侧的那栋三层崭新的城堡式别墅,也是他平生首见。
循着出警队员们的足迹,迅速来到那别墅门前的韩传建,又吃了一惊!
别墅正门前的雪地上有七个歹徒,一个下颌脱臼满脸是血,为首者那名叫王大壮的家伙,右臂骨折,右腿也断了。
听完警员的汇报,韩传建第一时间就觉得不对头,愕然道。“七个歹徒?谁抓的?怎么会这么快?”
“事主家里有个老外据说是职业保镖,一对七全是她一人给搞定的,我们赶到时连询问都省下了,没受伤的这家伙被吓的已经跟事主问了些情况出来……”
将大檐帽夹在腋下,韩传建走进灯火通明的客厅就看到那些打斗的痕迹,听警员说已经通知了痕迹侦查组过来采集证据,他便问那老外保镖在哪?
冲着楼梯口的方向努了努嘴,那小警员挤了挤眼笑道。“还是个漂亮姑娘,看起来可不壮,但出手是真狠,下颌脱臼的那歹徒估计就挨了一记下勾拳,牙可就被打掉了七颗……”
回想起之前所看到的那躺在地上满嘴是血的壮汉,韩传建掂量着就算自己去动手,估计也很难说能将那家伙一记勾拳打晕,且崩掉其七颗牙齿!
心中骇然,韩传建一走进侧厅便找到了那所谓的老外‘保镖’,见她正在一个年轻人的帮助下回答着问题,韩传建可就彻底震惊了!
长得漂亮,是第一印象。
身体匀称,是第二印象。
表情冷淡,是第三印象。
走过去瞄了一眼那笔录,见上面记录着这姑娘国籍、年龄、身高、体重和职业之外仅有着简单的案发经过,出于刑警的直觉韩传建冲着坐在一旁充当翻译的年轻人开口道。“为什么会有一个来自于美国的女保镖在这里?”
“她是我的朋友,春节期间过来探望我……”
“你是户主?”
“不,我是户主付泰文的儿子付正义!”
“案发时你在哪里?”
“温室。”
“只有她一个人动了手?”
“对,普特诺娃之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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