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金桂飘香,在这个丰收的季节,我们迎来了第一届同盟好药剂的比赛,在此,我谨代表”
继医科狗之后,同盟药剂师协会会长瑟兰尼师也走上了讲台,他拿着秘书给他准备的稿子,面无表情地开始念诵,下面的听众们也从原本的轻松写意变得无比呆滞了。
嗯,如果官八股好看,谁还去听吟游诗人唱史诗?相比于张伯伦,瑟兰尼师的演讲就和同盟贵族院每年下达的一系列会议精神一样,这是一种可以养活无数政经学院高材生的文体。
毕竟这种文件嘛,只看原文的话,那些处于同盟“人民”这一阶级最底层的小贵族们纷纷一脸懵逼地表示,这特么是啥?官方媒体解读一遍之后,这些小贵族会二脸迷茫地表示,这特么又是啥?直到一些三版小报用泼妇骂街的语气c街头混混的用词解释一遍之后,这帮小贵族才会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然后骂上一句“原来又特么在坑爹啊”,最后做上一个总结了至少两千年的结论“这破同盟吃枣药丸”。
“殿下的稿子是自己写的吧?”药剂师协会的副会长之一,兰蒂斯师打了个哈欠,然后双目无神地看着张伯伦,同样的报告把开头换成“春意盎然”c“艳阳高照”c“银装素裹”,他一年能听八百遍。
张伯伦点点头,露出一脸的无奈:“是啊,我的私人秘书被我派回去打理领地了,别人我信不过,就只能自己捉刀了。”
兰蒂斯师冲着张伯伦竖了个大拇指,然后叹了口气:“殿下倒是好文采,能够贴近底层啊,我看这药剂师协会的办事员制度,也该到了变革的时候了。”
老头子今年三百二十八了,进入药剂师协会也有两百八十多年了,能够发出这样的感慨,显然已经受不了了,不过张伯伦秉承着一条医科狗的劣根性,还是给浇了一盆冷水:“协会喊着改革的时间不短了,最起码不比同盟行政部门叫嚣着改革官僚作风的时间短,可是呢?”
说着话,张伯伦学着政经学院教授的腔调,慢吞吞地说道:“一旦变革了办事员制度,不说公文格式会变得极不正规,单单是将会有无数的中小贵族丢掉饭碗,成为同盟不稳定因素,就足够惊悚了。你想,同盟的政策不用他们书面解释了,那么无数的官方报纸就会失去解读的机会,三版小报的相关板块也就没有了用武之地,这要有多少人失业?最重要的是,一旦所有小贵族都能轻易理解政策的真正含义,我们在行政上就没有办法动手脚了,那么大贵族们的利益也就无从维护了。”
兰蒂斯师也是大贵族出身,听了这话又叹了口气,瞅了瞅台上差不多说到尾声的瑟兰尼会长,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厚摞足有一厘米厚的演讲稿,在桌子上整理了一下,慢吞吞地站起身,向着讲台上走去,同时留下一句满是苦闷的话:“这破协会吃枣药丸啊。”
张伯伦耸了耸肩,用一种无所谓的口气说道:“要是真完了,用不着一百年的时间,就会有一帮愤青就会发出药剂师无不怀念我协会的感慨。”
在药剂师协会那些政经学院毕业的精英们的设计之下,一个简单的开幕式持续了足足一个上午的时间,到了下午,比赛才算是正式开始。
比赛的地点定在了药剂师协会第三演示中心,本来是给那些高级药剂师分享交流经验的地方,不过稍微变动一下用来让参赛者登台表演,给药剂师协会的大拿们展示一下自身操作,还是没什么难度的。
至于拥有独家录像c报导c首批转载的,当然是皇室下辖的三家大型媒体了,其他想要进来找找新闻的小报纸,都被药剂师协会的卫兵拦在了外面。
因为是第一天比赛,所以药剂师协会对此表示了足够的重视,不但张伯伦在场,就连瑟兰尼会长c兰蒂斯副会长等人都来了,演示台下面摆了一长溜的桌子,上面安了五个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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