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大,两个公司一直相安无事,秦林为什么突然要找过来?
陆薄言很快想到一个关键人物,直接问:“你把秦韩怎么了?”
沈越川只是看起来吊儿郎当容易冲动,实际上,他一直比同龄人保持着更大的理智。
如果不是秦韩把萧芸芸怎么了,他不会对秦韩怎么样,秦林也不至于找他。
沈越川也不掩饰,坦坦荡荡的说:“秦韩对芸芸不客气,我就对他更不客气了点。他的手……应该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恢复。”
“……”陆薄言听明白了——沈越川活生生把秦韩的手拧断了。
不管怎么说,秦韩是秦家最得宠的小少爷,沈越川只要伤了他,事情就很麻烦。
不过,也并没有麻烦到无法解决的地步。
陆薄言比较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越川,你还是放不下芸芸?”
“是啊。”沈越川也不否认,使劲掐了掐眉心,“你应该懂那种感觉——就像撞邪一样。”
“……”
明知没有希望,却依然念念不忘的感觉,陆薄言确实懂。
因为懂,所以他无法给沈越川任何安慰。
“……”沈越川拍了拍椅子的扶手,站起来,“如果秦林要找我算账,让他尽管来找我。”
说完,他回自己的办公室,开始这一天的工作。
已经是周五,公司的工作氛围不是那么紧张,下班时间一到,几乎整个公司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陆薄言处理好最后一份文件,离开办公室。
看见陆薄言,提着一个袋子站起来:“陆总,这是刚刚送过来的,说是夫人的礼服。”
“谢谢。”
陆薄言看了眼纯白色的袋子,接过来,离开公司。
看着陆薄言的背影,默默的想,陆薄言怎么可能和夏米莉有什么啊。
一个男人如果爱一个女人,是藏不住的。
哪怕只是听到她的姓,他的眼神也会不自觉的变得温柔。
就像刚才,陆薄言只是提着苏简安的礼服,都明显感觉他动作里的温柔和呵护。
而夏米莉,为了合作的事情,这段时间她没少跑陆氏。
但不管她通知陆薄言多少遍,夏小姐来了,陆薄言的语气和神色永远都不会有变化。
陆薄言对待夏米莉,和其他合作方没有任何区别。
那些乱传陆薄言和夏米莉有猫腻的人看到这些,会不会觉得脸疼?
陆薄言倒是完全不在意这些,上车后把苏简安的礼服放在身边,吩咐道:“钱叔,开车。”
车子很快回到丁亚山庄,陆薄言这才发现,苏韵锦也在。
苏韵锦笑着说:“西遇和相宜明天就满月了,我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陆薄言还没说什么,苏简安已经走过来挽住他的手:“我跟姑姑说了,你都让人准备好了,是吧?”
“嗯,都准备妥当了。”陆薄言说,“姑姑,明天我让钱叔去酒店接你,你等钱叔电话。”
苏韵锦点点头:“好。”
这时,刘婶急急忙忙从二楼跑下来:“太太,西遇和相宜醒了,相宜怎么都不肯喝牛奶,你上去看看吧。”
苏简安疾步上楼,意料之外的是,陆薄言并没有跟着上去。
直到看不进苏简安和刘婶的背影,陆薄言才开口:“姑姑,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确实,我今天是来找你的。”苏韵锦无奈的笑了笑,“不过,你知道我和越川是母子,那我要跟你说什么,你其实已经猜到了吧?”
“……”陆薄言不置可否。
苏韵锦接着说:“明天,我要公开越川是我儿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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