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寻找沈越川吧。她要告诉她的事情,就是其实她还有一个哥哥吧。
可是在美国,因为陆薄言封锁沈越川的消息,苏韵锦应该没有任何收货。
直到苏韵锦为了参加苏亦承的婚礼回到a市,在机场看见沈越川。
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在机场看见沈越川的第一眼,苏韵锦就脱口而出叫了一声:“孩子。”
萧芸芸发现苏韵锦的神色不大对劲,好奇之下也就没有意识到,这么多年苏韵锦从来没有这么亲昵的叫过她。
现在想想,当时苏韵锦叫的,是沈越川吧。
沈越川应该和他父亲长得很像。
所以,苏韵锦才会起疑,才会旁敲侧击沈越川的家世背景,初步确定沈越川是不是她当年生下的孩子。
答案是肯定的。
萧芸芸又仔仔细细回忆了一下,苏韵锦应该是在苏亦承的婚礼当天拿到这份资料的,也是从那一天开始,苏韵锦开始反对她和沈越川往来,甚至安排她和秦韩相亲。
她鼓起勇气坦诚自己喜欢沈越川,苏韵锦却悲恸的告诉她,如果非要和沈越川在一起,她非但不会幸福,还要承担很大的痛苦。
现在,萧芸芸终于明白苏韵锦的意思了。
苏韵锦不是说沈越川给不了她幸福,她的意思是,他们在在一起是违背伦理人常的,他们要面对的不仅仅是世俗的反对,还要承担违反伦常的后果。
那些后果,她和沈越川再强大,恐怕都承担不起。
在眼泪流下来之前,萧芸芸把资料装回文件袋里,像没有碰过那样放回原位。
萧芸芸的心口好像被什么严严实实的堵住了,她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呼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酒店的,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天桥上。
下班高|峰期,从天桥上路过的年轻男女步履匆忙,有人成双成对甜蜜的依偎这,也有人戴着耳机孤独的穿行。
天桥下,是宽敞的马路。左边是明晃晃的车前灯,而右边,清一色的红色车尾灯,两个方向的车子在马路上急速奔驰,不知道要赶向哪里。
萧芸芸趴在天桥的围栏上,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眼泪,豆大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断线的珍珠一样滑落下来,打湿了天桥上的栏杆。
这一刻,萧芸芸不得不承认苏韵锦是对的,真的很痛。
她对心脏这个器官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可是她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可以痛成这样。
呼吸道的每一次呼吸、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针扎般的感觉,一下接着一下,她看不到摸不着伤口,那种剧烈的疼痛却野蛮的向她全身蔓延。
萧芸芸哽咽着,最终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有情|人终成兄妹”,她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句打趣的话。
可现在,这样的打趣在她身上变成了现实,她却不能告诉任何人,连最亲近的苏简安也不行。
来到a市这么久,萧芸芸第一次觉得孤独。
当初决定到a大当交换生的时候,萧国山曾经跟萧芸芸说过,a市是一个很大的城市,你要在那里重新交新朋友、重新适应全新的环境,也许有很长一段时间,你都会感到很孤独,你确定自己能克服吗?
萧芸芸至今记得,她当时十分意气风发的回答萧国山:“不管在多大的城市打拼生活,年轻人嘛,有梦想就不孤独!”
那时候,萧芸芸没有想过爱情,更没有想过她会在a市喜欢上一个人。
那个人,不偏不倚还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
她顺风顺水的活了二十多年,也许是天都看不下去她的顺遂了,于是跟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萧芸芸双手交叠到栏杆上,把头埋下去,终于再也控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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