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
此刻,穆司爵只是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他的语气中也不过是有一抹担忧,竟然就轻易的击溃了她的盔甲,她眼眶一热,眼泪滚滚而出。
她才意识到,原来她也可以没出息的痛到哭,靠,太丢人了!
想着,许佑宁把头埋得更低。
“许佑宁?”穆司爵匆忙的脚步停在许佑宁跟前,“起来。”他的声音虽然依旧冷硬,但早已没了一贯的命令,反而更像一种试探。
不出所料,许佑宁没能站起来。
穆司爵的眉头蹙得更深了,把许佑宁拉起来,训人的话已经到唇边,却被许佑宁泛红的眼眶和惨白的脸色堵了回去。
他下意识的放轻了手上的力道,有些生硬的问:“怎么了?”
“肚子很痛,走不动了。”许佑宁吃力的说,“你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歇一会儿。”
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她不像是装的,在她跟前蹲下:“上来。”
许佑宁怔了怔,有些反应不过来:“上哪儿?”
穆司爵阴沉沉的回过头:“再废话,你就永远呆在这个岛上。”
许佑宁立刻扑到穆司爵的背上。
这是个荒岛,她一秒钟都不想多呆了,更何况她现在不舒服!
穆司爵没有背过人,在外的时候,也不喜欢跟任何人有任何亲密接触。但此刻,许佑宁这样趴在他的背上,他竟然没有丝毫反感。
别扭的人反倒成了许佑宁。
刚才摘果子的时候强迫穆司爵背她,她多少有一点恶作剧的心理,所以后来赖在穆司爵的背上时,她成就感爆棚。
现在,穆司爵主动提出来背她,她特别想胡思乱想一下,却又要克制自己。
就当是穆司爵日行一善怜悯她吧,说明不了什么。
小腹上的绞痛越来越强烈,许佑宁渐渐的没力气再想什么了,虚弱的趴在穆司爵的背上,将自己的全部重量交给他。
穆司爵感觉到什么,叫了许佑宁一声:“许佑宁!别睡!”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语气中透着担忧。
许佑宁擦了擦额头上疼出来的冷汗:“你怕我死掉啊?不过话说回来,我要是真的死了……穆司爵,你不会难过?”
“……”穆司爵的声音冷梆梆的,似乎不太情愿回答这个问题,“我很忙。”
言下之意,他没有时间难过。
这是许佑宁意料之中的答案,她“哦”了声,很好的掩饰住了心底那股酸涩。
她可以理解。
穆司爵为什么要难过呢?她只是他的一个手下而已,她死了,他分分钟可以找人接替她的工作。
至于穆司爵的“女人之一”这个身份,呵,这更讽刺,穆司爵除了钱,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死了一个,他随时可以再找十个。
所以,她绝对不能死,否则穆司爵很快就会忘记她了,她多吃亏?
穆司爵背着许佑宁回到岸边,船上有人跑下来,见许佑宁趴在他背上,愣了一下才说:“穆先生,船修好了,我们继续出发吗?”
“不去了。”穆司爵说,“回岛上。”
“返航?”船员愣了愣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我这就通知下去。”
许佑宁也十分疑惑,吃力的抬起头问:“回去干嘛?你不是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
穆司爵背着许佑宁回房间,把她放到床|上:“你真的想死?”
许佑宁半晌才反应过来,看穆司爵的目光多了几分不可思议。
穆司爵放弃计划回去,竟然……只是因为她不舒服?
他在意她的感受?
来不及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一阵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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