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跟前半蹲下:“上来。”
苏简安高高兴兴的爬上他的背,他背着她走回家。
路上苏简安叽叽喳喳的跟他说了很多话,至今她的童言童语已经模糊了,他只是清楚的记得她当时很高兴,像得到糖果的孩子。
没想到她今天又来这招,目光一如当年:明亮,雀跃,充满期待。
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会像小时候一样纵容她,叫他上去,结果——
“咚——”额头被他狠狠的弹了一下,他状似无奈的低斥,“多大人了?”
说完陆薄言就往外走,苏简安顾不上计较他的“暴行”,追上去无尾熊一样缠着他的脖子,俩人一路笑一路闹的回了房间。
又这样粘了陆薄言一天,第三天,俩人直飞波尔多。
当地时间下午三点,陆薄言的私人飞机降落在波尔多机场。
波尔多十二月的温度与a市差不多,只是阳光更为温暖,迎面吹来的风里也没有那抹刺骨的寒意。
秘书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出了机场,有车直接把陆薄言和苏简安接到酒店。
异国的一切都陌生且新鲜,苏简安好奇的四处张望,碰到极感兴趣的,就拉住陆薄言问:“这是什么?”
神奇的是,陆薄言都能答上来,不管她问什么。
于是,她所有好奇都变成了疑惑:“你明明没有在法国呆过啊,怎么会这么了解?”
陆薄言云淡风轻的解释:“因为收购了酒庄,我每年都要来一次。”他牵住苏简安的手,“以后带你一起来。多来几次你就什么都不会好奇了。”
苏简安怔了半秒,然后,不动声色的掩饰好心底的酸涩,挤出笑容高兴的点点头:“好啊!”
到了酒店安置好,陆薄言问:“要不要休息一会?”
“不要,我在飞机上已经睡了十几个小时了。”苏简安拿了条围巾围在脖子上,挽住陆薄言的手,“我们出去逛逛吧。”
陆薄言:“去酒庄?”
苏简安完全无所谓:“听你的!”
六年前,陆薄言收购了这个酒庄。酒庄的气候和土壤条件都非常好,天生的葡萄种植地,几年内迅速打响知名度,出产的红酒被列为波尔多几大名酒之一,酒庄更是被评为最美的酒庄。
然而,酒庄的辉煌都在盛夏。冬天的葡萄树已经掉光叶子,光秃秃的一大片,干枯的土壤上也看不到半分生命力,只有庄园里的几幢建筑还算有特色。
陆薄言带着苏简安爬上一个小山丘,示意她往远处看。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红彤彤的落日落入苏简安的眼帘。
所谓落日熔金,大概如此。大半个葡萄种植地被镀上了浅浅的金色,无声的闪耀着细碎的光斑,像在诉说它盛夏时节的辉煌。
也许是庄园里太安静,又或许是景致太宁静,苏简安的心绪也跟着平静下来。
她拉着陆薄言就地而坐,依偎着他,沉浸在短暂的安宁里。
陆薄言替她拢了拢围巾:“冷不冷?”
“不冷。”苏简安摇摇头,顺势抱住陆薄言,“我不想回去了。”
陆薄言只当她是贪恋眼前的景色:“只看见落日就不想回去了?”
“嗯。”苏简安在他怀里蹭了蹭,“太美了!”
其实,贪恋的哪里是景色?
明明是留恋身边的人,贪恋这种不被打扰的幸福感觉。
“陆先生。”一名穿着定制西装的中年男人带着两个年轻的男士走过来,对着陆薄言欠身微微一笑,“这是我们新出窖的红酒,你尝尝口感如何。”
两个年轻的男士把托盘放到陆薄言面前,是红酒和杯子。
陆薄言向他们道了声谢,老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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