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恰好挨着另一个有失踪案件的镇子。
“长平,你说这失踪事件会不会有人为的可能?”
公孙长平冷笑,小丫头总算反应过来了。
“你看啊,这官府挖墓不想外人知晓,就抓走几个人家装被鬼勾走了,镇子人不多这事情一出来大家就慌了心神,跑走了。不然怎么这离古墓远的反而没闹等我那么严重呢。”
“这话你自己想想就好,可别乱说。官府的事情我们能不插手就不插手。”
公孙长平想起月前的崔知府,那送他们前嘱咐了又嘱咐,就是怕外头有什么不利于他的闲言碎语,好不容易树立的清官形象可要大打折扣。
二人进入村子时已过子时,但仍有守夜人的屋里还亮着灯。
二人相视点头,蹑手蹑脚的来到之窗前,向里看去,守夜人正背对二人热火朝天的吃着夜宵。
“进去问问?”天舞低声问道。
可公孙长平做了个禁声。
已是子时,镇子上有没有别家人亮灯,这屋子就一个单间没有小厨房。他哪儿来的夜宵?他在摸了摸胸口的阴阳镜,此时一开始微微震动。
公孙长平指指房顶,天舞点头,为等他反应就轻手轻脚地上了屋顶。
看她动作娴熟,一定没少做这种事儿。
天舞掀开一个瓦片,屋内烛光透出,她俯身看去,只见那守夜的整张脸都贴在破木桌前,脖子上下浮动,像是在吃着什么。
天舞眯起眼睛透过桌子,只见一具僵尸一般的人影正蹲在桌下,吸允着守夜人的脸天舞觉得一阵反胃,示意了一下下头的公孙长平。二人一人执剑一人拿刀,冲进屋内。
那僵尸一时不备,惊得松开口。守夜人倒地,脸色灰白。
公孙长平反手就是一张黄符将那僵尸困在原地。
“还没死。”天舞探了探守夜人的鼻息,还好还留了一丝阳气。
公孙长平举剑直至小僵尸。那僵尸通体发黑,皮肤凹陷包裹着骨头架子,但是身体保存完整。
小僵尸见着两人抖得厉害,天舞道:“初出茅庐的小鬼,胆子不大。”
“半夜三更不在地底下呆着,跑到此处为非作歹残害凡人?”
公孙长平原本就棱角分明的冷面孔,此刻平添一份怒气,看上去破有些凶恶之意。
那僵尸在原地扭动着身体,要有挣脱符咒挣脱。他咿咿呀呀刺耳地叫着,眼神因为面部萎缩干枯而显得惊恐异常。
“不好!”天舞忽然叫到,来不及解释就破门而出。
公孙长平愣了楞神,就见那僵尸仰着头发了啊啊几声,瘫倒在地,风过成灰。他见状立马跟着冲了出去。
天舞朝林中飞奔:“那僵尸恐怕是控出来吸人阳气的,你看前面。”
顺着天舞所指的前方,果然有一团黑色的鬼火朝林中飞去。
二人紧追入林,那鬼火消失无踪。
天舞见得到闻得到,可是林中鬼气森森到底是在哪里却一时间难以分清楚。
公孙长平手举阴阳镜,四周转动。
“在这里!”阴阳镜对着这个方向时震动最为明显。
天舞跟在公孙长平身后,渐渐的山林里黑雾朦胧。
“呵呵呵呵。”
二人深陷雾中,连彼此的脸都看不清,这朦胧中听到一声笑还是讲二人吓了一跳。
天舞伸手抓住公孙长平的衣服道:“长平!我抓的是你吧。”
公孙长平低沉的嗯了一声,目光搜寻着鬼笑声。
“嘿嘿嘿!”突然头顶又传来一声。
公孙长平立刻高举阴阳镜。镜面朝天,随着他运气照出一道金光。
金光驱散黑雾,把树林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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